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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纪念Mass Effect发售,写给最心爱的杂志科幻世界:介绍+表白帖

怎么变成年轻人爆年龄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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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nlein最推荐的当然还是星船伞兵

午夜凶铃的小说也不错,不要被电影误导了,小说比电影精彩的多。第一本还是很cult,后两本的风格剧变,有cyberpunk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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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huya 于 2007-11-20 19:44 发表
Heinlein最推荐的当然还是星船伞兵

午夜凶铃的小说也不错,不要被电影误导了,小说比电影精彩的多。第一本还是很cult,后两本的风格剧变,有cyberpunk的味道。
STARSHIP TROOPER,小说是神,电影2流,游戏(FPS版)是渣...

午夜的小说...前2部是当悬疑惊悚小说来看的.到了第三部终于看出本来面目了...
话说128W台电脑就能模拟一个世界,这也未必太便宜了吧...
PS:最牛的人不是贞子,是高山龙司...从环界到真实世界,再从真实世界回到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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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游戏的设定其实“软”得可以。
那些“原力”的魔法我们就不提了。
游戏中有一个外星种族被设定为在一个高重力的星球生活,可是游戏中他们的形体都很大,高重力下的生物明明应该形体矮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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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看了,尤记得一篇叫拉格朗日坟场的佳作
长大了,生活明显不那么科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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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道
操版原来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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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Jonsoncao 于 2007-11-20 09:38 发表

正刊现在已经远远不如译文版了……

回楼上胸弟……读书早,早衰老啊……我85年的了……
本来还想说顶楼很感人的,结果看到了这个。你明明就是用肾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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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个太空向的科幻迷们玩到ME可以自由探险银河系的时候都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吧……

严酷的地貌,未开发星球上的矿藏,光是读着那些介绍物理特性的文字就已经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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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歌剧不喜,现在只爱德特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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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杂志很有才,说世嘉土星ss是solid star的缩写
好像是00年还是01年的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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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LZ是小P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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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郑军

一九七九年,四川省科协创办了一个名叫《科学文艺》的科普杂志,就是今天《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前身。
  
    大家一定要注意“四川省科协”这五个字,否则你无法理解《科幻世界》的真实地位。近几年来,这家杂志社在广大科幻爱好者心目中已经隐约有了“国家级科幻杂志”的权威性。一次,《科幻大王》杂志社邀请太原当地的科幻迷座谈,那些被邀的科幻迷们就私下里嘀咕:“总部”知道后会不会生气?河南刘相辉掏自己的钱办了《科幻小品》,就有读者写信质问:你办这个杂志,有没有得到《科幻世界》的批准?甚至一些比较有见识,知道中国新闻出版管理体制的人也不清楚真相。前年,笔者参加中国科普研究所的科幻课题研讨会,会上一位来自中国电影出版社的编辑就问:为什么中国科协把这样一份“国家级”的科幻杂志放到了四川?
  
    
另外大家还要知道,在中国的计划体制下,每个省都要办一家科普刊物,象上海的《科学画报》、海南的《大科技》等。如果你没有找到你那个省的科普刊物,基本上是由于它的发行量太小的原因。《科学文艺》当初就是作为四川省下属的省级科普刊物出台的。
  
    那个时代里,科幻和科普是不分家的。甚至中国科幻作家的全国性组织都被称作“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并延续至今。当时的《科学文艺》上充满了科普文章、科学家传记等内容,当然也有大量科幻小说。而那时许多科普刊物甚至纯文学刊物也都在发科幻小说。《科学文艺》只是更为集中一些。当时与它风格一样的刊物有北京的《科幻海洋》、天津的《智慧树》、黑龙江的《科学时代》和《科幻小说报》,被称为中国科幻的“四刊一报”。

  
    在那个百废待兴的时代里,《科学文艺》轻而易举就达到了二十万册发行量。其它几家科幻报刊也是一样。但是很快,政治和市场的压力双管齐下,其它几家无法抵挡,败下阵来。最后一个倒闭的是天津的《智慧树》,时间是一九八六年。

  
    压力之下,四川省科协让《科学文艺》自负盈亏,这是一个重要的变化。从那以后,这家杂志社慢慢变成了“红帽子企业”:头顶着国家刊物的名义,实际上是股份制的民营企业,它的老板就是杂志社里的几个大股东。这也是中国的科幻爱好者应该知道的,否则你无从了解它的许多作法的基础是什么。它拥有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灵活,同时对于市场垄断也拥有一般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渴望。

  
    没有婆婆,一方面没有靠山,一方面也没有了束缚。当时不足十人的小杂志社民主选举了自己的社长,就是现在的杨潇。杨潇当选除了本身确有能力外,前四川省委书记女儿的身份也是重要因素。客观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挡箭牌,中国科幻惟一的一脉香火也将不复存在。那么九十年代中国科幻的复兴将因为缺乏核心,会比现在更困难一些。在杨潇的带领下,杂志社举办了世界科幻大会,改变了办刊风格等等。这些<科幻世界>本身有大量文字宣传,我就不多说了。有一个事实我可以告诉向往英雄主义的朋友:《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数十万。单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的确是一个商业英雄。

  
    当时,科幻世界的决策层主要由四人组成:杨潇、谭楷、向际纯、莫树清。向际纯时任美编负责人,也是一个策划人。老读者们一定还知道,九四、九五年那时,《科幻世界》象今天的《科幻大王》一样,一半文字一半卡通。没有这个转轨,《科幻世界》就无法切入中学生市场并获得生机。而整个工作基本是向策划并组织的。当时还有一套畅销的科幻美术卡片也是向的手笔。

  
    人的功劳大了,自然不满足原来的地位。于是决策层中发生了一场1:3的斗争。结果以向际纯离开成都到北京一家出版社任职告终。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向杨潇的地位挑战。今天,她是杂志社的绝对权威,整个杂志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上是她个性的延伸。只是她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公众并不熟悉她。

  
    《科幻世界》艰苦多年,到九四年才扭亏为盈,后来经历了一个暴涨期,钱大把的进来,又不知如何管理。当我九八年到《科幻世界》时,杂志社正处在这个时期内。成都的科幻迷组织只要报个活动计划,就能成百上千地从杂志社拿出钱来。装修个办公室也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无预算无计划。他们在上海搞的大型宣传活动花费了两万块钱。九七年那场完全由《科幻世界》一家出资,投入巨大的世界科幻大会更不用说了。公正地说,《科幻世界》那些年搞的活动是中国大陆仅有的科幻活动。没有这些活动,世人更不知科幻为何物了。

  
    笔者于九八年初进入科幻世界,除本人申请外,还因为一个非常荒诞的原因。当时,他们开始想在科幻爱好者圈子里找编辑人员,先考查了江苏一位姓侯的科幻迷。结论是此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对杂志社的形象有影响。正好我提出申请,于是我这个身材不矮小的北方人就占了便宜。虽然我作了充分准备,但没有任何考试、测试,我就进了《科幻世界》,直到我自己不想呆下去为止。

  
    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没有这种任职考试,是因为社里根本就没有人能考我。我到杂志社最初一个多月里,竟然没找到能够谈科幻的人。当时杂志社的编辑部由来自成都一些文学刊物、剧团的编辑组成,本身对科幻全无理解。我与一位五十出头的老编辑住对门,他家里有许多古典文学著作。他对我说,下了班以后他就看这些,对科幻全没有兴趣。至于年轻员工更不用说了,他们基本上是科协老员工的子弟,来《科幻世界》单纯是为了一个饭碗。那时社某领导爱提的一件事就是,他把年轻员工召到一起,让他们每人说出三个科幻作家的名字,无论中外均可,结果成绩最好的说出了两个!当然,这些职工的为人都很不错。同事期间,他们也很关心我这个外地人。但是这种兴趣和志向上的错位不能不说是个问题。
  
    自我以后,杂志社陆续引进了姚海君、文瑾、唐风、刘维佳等人,这才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在杂志社与作者和读者交流时,这些年轻朋友作了主要的工作。但是你千万别有误解或者多大的期望,因为他们只是打工仔,在大政方针上是完全没有发言权的。

  
    阿来进入杂志社又是另外的问题。九七年我参加北京世界科幻大会时,阿来就随谭楷来到的北京。我清楚地记得,当时一位北京“消息灵通人士”远远地指着他说,这个人将是茅盾文学奖的得主。那时我连茅盾文学奖几年一届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位老兄竟然在“预言”三年以后的事情!当然,《科幻世界》的领导想必更有“预见性”,所以早早地把未来的茅盾文学奖得主聘于账下,等待新闻爆起的那一天。

  
    作为生意人,杂志社高层在扭亏为盈之后,一直在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在他们看来,中国科幻的市场就这么大,也没什么搞头了。于是把大量资金抽到其它项目上去。颇为讽刺地是,这些项目都赔了钱,个别小公司甚至走到倒闭的边缘。几年来,仍然只有他们从内心深处并不喜欢的科幻给他们带来了利润。并且利润十分巨大,足以把那些亏损冲得无影无踪。后来他们变“扎实”了,只是把从科幻上赚到的钱置换成房地产:住宅房以奖励为名送给“老职工”,另外还有其它一些房地产,置业范围甚至远达成都以外的某郊县。当一个科幻爱好者走进他们那些拥挤的办公室时,很难想象这个杂志社真正的家底。


这种“见好就收”的举动从九八年就开始了,这也是促使我离开杂志社的原因。杂志社的领导都临近了退休年纪,这么作无可非议。而我还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坐在一辆日见保守的车上是没有前程的。只不过那时,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这个心里话。
  
    人们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评价《科幻世界》的性质。我个人认为,《科幻世界》总得来说,只是一家介入科幻市场的普通文化企业。它在以自身赢利为目的的商业活动中,大大开拓了中国科幻的市场,在九十年代以后,提高了中国科幻本以衰弱的影响力。但它从来不是,也从不准备成为中国科幻事业的某种核心。
  
    在科幻方面,笔者只看到过杨潇的两篇文字,一篇是八十年代初期发表在《科学文艺》上的科幻小说《兰》,一篇是九七世界科幻大会上的论文。谭楷发表过科幻小说《太空修道院》,以及《林聪点评科幻》。除此之外,在私下场合里,他们对科幻是很淡漠的,甚至颇有自卑感。因为他们的社会关系并不在科幻作者和广大的科幻迷中间,而在他们真正生活的那个环境里,说自己是搞科幻的,一直会受到周围人的白眼。这几年情况之所以好转,也完全是因为《科幻世界》是整个四川省最赚钱的杂志,看在钱的份上,没有人再笑话他们是“搞科幻的”。笔者半年中参加了十几次社内会议,没有一次谈科幻文艺的创作问题,甚至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因为那时《科幻世界》在全国科幻爱好者中间已经有了坚实的影响,杂志社可以把它当钞票来印刷。最近两年里,《科幻世界》的大批年轻编辑写下了不少有关中国科幻事业的文字,但他们从来没有决策权。
  
    作为一家商业企业,进行任何以赢利为目的的行为,都是不应受指责的。但是,如果这家企业试图打破游戏规则,变自由竞争为垄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于中国科幻,该杂志社主要领导私下里下过断语。客气些会说:没有《科幻世界》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不客气时也说过:没有我某某某,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对包括笔者在内仅有的两个听众讲的。)所以,任何染指这个市场的力量,必然被他们视作当然的敌人。
  
    当《科幻大王》于一九九四年准备创刊时,主编曾经到成都去向老大哥请教。受到冷遇自不必说。可笑的是,后来,在《科幻大王》已经生存了数年的情况下,《科幻世界》却在任何公开场合都称,自己是中国惟一的一家科幻杂志。直到九九年天津《科幻时空》创刊时,才改称自己是“中国最大的科幻杂志”。之所以给《科幻时空》这个面子,是因为《科幻时空》的前身《智慧树》乃元老级刊物,中国科幻圈里的元老们都与它有过合作关系,再不能视而不见。
  
    垄断作者是《科幻世界》领导一惯的作法。在九七年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曾给每个作者一份合同,要求全面垄断作品的使用权,但只付给一次性的稿费。这个《版权法》并不保护的无效合同在作者圈子里被戏称为“卖身契”。就是后来不再有这个合同时,他们也一惯视在该刊上发过作品的作者为“我们自己的人”,对他们到其它地方发作品非常反感。其实,现代出版业有“签约作者”制度存在,如果杂志社真的与某位作者签约,出钱买断他一定时间内所有作品的首发权,是可以将他称为“我们自己的人”的。但《科幻世界》从来不准备运用这种商业手段,而一直想靠“感情投资”来达到目的。
  
    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杂志社、出版社找到《科幻世界》门下,想与他们合作出书。被一概拒绝。想打听作者的通讯地址,那更是没门。尤其是后者,实际上已经严重损害了作者的利益和中国科幻事业的整体利益。因为《科幻世界》版面有限,再好的作者一年也只能发表几篇作品。而作者无法与其它出版单位沟通,手边大量积压稿件不能发表。想搞科幻的出版社又找不到作者。最后“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还是日益发达的互联网。现在绝大多数主力作者都已经上网,《科幻世界》已经根本无法再搞这钏封锁。

  
    就是对一般科幻爱好者,“效忠”两个字也是必不可少的。九九年九月份,长春的科幻爱好者计划举办大型科幻活动,邀请了《科幻世界》。同时也邀请了《科幻大王》、《科幻时空》,以及当时准备复刊的哈尔滨的《科幻小说报》。结果,《科幻世界》发现竟然有竞争对手也要到场,就扬言收回准备提供的两千元赞助。活动组织者都只是高校学生,没有这两千元,已经准备了近半年的活动就只有泡汤,只好在压力之下向其它三家说了拜拜。由于事发突然,《科幻时空》的主办单位,天津新蕾出版的副社长和该刊主编没得到通知,已经到了长春。于是几个高校科幻协会的负责人们只能用搞地下活动般的方式,偷偷地和他们见了面。长春那些可爱的科幻迷我都见过,也打过交道。但这件事发生后我一直没敢问他们,他们对中国科幻事业所抱有的理想主义是否有所衰退?但愿结果不是这样。

  
    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前几年的《科幻世界》上印有“特邀副主编吴岩”的字样,现在已经没有了。吴岩虽然今年尚不满四十岁,但却是中国科幻的前辈级人物。七十年代末,初中生吴岩就开始创作科幻小说,产量颇丰,并且是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七名中国会员之一。经历了中国科幻二十年的兴衰史。又因为主持北京师范大学的科幻讲座,在作者群中拥有大量人望。当年《科幻世界》还非常弱小的时候,也颇能礼贤下士,于是有了这么一个“特邀副主编”的安排。吴岩为《科幻世界》作了两件事:首先是帮他们建立了与世界科幻协会的关系。今天《科幻世界》能够年年出席世界科幻大会,能够通过这个组织方便地购买海外科幻作家版权,吴岩作了重要贡献。另外,就是帮他们协调与年轻作者的关系。没有他的安抚,那些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作者与《科幻世界》的关系可能会更糟。但是,由于《科幻世界》一惯不变的霸气最终损害许多作者的利益,吴岩也不得不出来为作者们说话。所以他再不可能是《科幻世界》的“特邀副主编”了。

  
    阅读面更广,关注中国科幻时间更长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七、八十年代一些科幻前辈(不方便具名,大家能理解)现在仍然活跃在舞台上。他们编从书,搞翻译。到书店里能从各地出版的科幻图书中发现他们活动的身影。但却没有人与《科幻世界》合作。除了应酬性的活动和文字,双方就象是两个派别。这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作为“晚辈”的《科幻世界》现任领导希望一点点在年轻的科幻爱好者心目中抹去那些前辈的影响。另一方面,那些老作家、翻译家和编辑们也不买《科幻世界》的账。这种关系双方心照不宣已经有若干年了。九七年世界科幻大会召开前两天,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在北京郊外某风景区召开了一次全国科幻研讨会

  。包括“中国科幻之父”郑文光在内,老中青三代作者济济一堂,探讨中国科幻事业发展的前景。而近在咫尺的《科幻世界》杂志社的人却谁都不去。某记者就此询问当时《科幻世界》来的一个高层领导,那个会与这个会(北京世界科幻大会)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位领导很简明地说,两边不是一派!这段对话就发生在笔者面前。

  
    当然,还有许多事实可以说明,在今天这个越来越开放的时代,《科幻世界》的高层领导一直在徒劳地试图使中国科幻成为自己一家的天下。只是那些事情涉及其他人的利益,或者一时无法核实,笔者就不写在这里了。

  
    笔者曾经亲耳听到一位资深科幻迷说过,《科幻世界》就是中国科幻的“延安”。当然,在事实的教育下,今天他已经不再抱这个幻想了。笔者写出上面这段文字,就是希望更多的科幻迷不要对那些自己树起来的偶象抱有幻想。科幻是需要想象力的,但科幻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存在。如果你能这样考虑问题,在中国科幻这个领域会发现和理解许多东西。



    
   事实给你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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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谭楷

  读了郑军在网上发表的熬有介事、耸人听闻的“告诉你一个真实的《科幻世界》”,着实让我吃惊,吃惊在于郑军的“敢”——敢于胡说八道,敢于信口雌黄,敢于继承文革遗风。郑军呀郑军,你实在让我刮目相看。
  在澄清他的“告诉你一个真实的《科幻世界》”(以下简称《告诉》)搅得很浑的“事实”之前,请让我讲讲关于郑军的一个真实的事。
  去年1月,中央电视台记者扛着摄像机,直接杀入盗版窝点,对盗版《科幻世界》的《科幻时代》作了现场实录。此举,确使做盗版书刊的潘家柱老板和潘老板任命的《科幻时代》主编郑军吓出一身冷汗。应该说,央视的这一行动不仅打击了盗版《科幻世界》的犯罪行为,也挽救了深陷泥潭中的郑军。后来,央视记者说,那人专门来央视检讨了一番,表示要与盗版书商决裂。
  2月25日,央视一套在晚间播出了“《科幻世界》也遭克隆”的新闻。
  新华社及全国传媒纷纷报道了这一消息,法新社和几家外国传媒也报道了中国严惩盗版。中央有关单位指示,要惩办首恶,一查到底。
  央视记者向我们征求意见时,郑军已在网上发表了“《科幻时代》内幕”一文。他反戈一击,把潘老板狠狠踹了一脚,并表示“结清一个月工资后,结束了短暂的‘主编’工作”。当时,我认为,郑军已经知错并改错,希望央视在筹划系列报道时,不要让郑军难堪。
  我想,《科幻世界》在这件事上至少在两个方面是为郑军首想:一是让他立即中止了出版很危险的盗版刊物的“主编”,二是保留了他的面子。
  翻阅《科幻时代》一、二期,全国科幻迷无不义愤填膺。整本期刊,从栏目设置,插图,主打的小说几乎全部照翻照抄《科幻世界》。买到《科幻时代》的读者惊呼上当。当然,我们科幻世界杂志社的每一个员工都对此深恶痛绝。
  虽然痛恨,我们还是原谅了郑军。
  众位网友想想,我读到郑军的向科幻世界杂志社大泼污水的《告诉》一文有什么感觉?
  我想起了那个深刻的寓言:《农夫与蛇》。
  考虑了一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和科幻迷蒙蔽其中,还把郑军的《告诉》当真事。所以,我觉得应以我个人的名义澄清如下事实:
一、 关于“档箭牌”
  通读“告诉”全文,火力最集中的一点是杨潇和《科幻世界》的霸气。给人印象是,《科幻世界》是靠着杨潇她当省委书纪的父亲这“挡箭牌”才活下来。在当今中国,这样写一笔很能让人产生联想。多少猫腻,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发迹史”,经郑军一点拨,让人慢慢领会去吧!
  我要告诉网友的是:
若杨潇要利用他老爹的威信,让国家随便拨点钱也会让《科幻世界》熬过最困难的日子,也不至于让杨潇脱下高跟鞋,蹬上三轮车去卖书养刊吧。(注:当时本刊的三位男士都不会蹬三轮,真奇怪)。
  若杨潇要想脱离困境中的《科幻世界》,大机关、合资企业可随便挑,完全可以跳槽到又有效益又省心省力的单位去。
  我多次对杨潇说,真冤得慌,都以为我们沾了什么光,实际上你老爹没有帮我们伸手要一分钱!

二、 关于“不懂科幻的人”办了《科幻世界》
  郑军在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发行部和俱乐部工作了几个月,从来没有参加过编辑工作,于是郑军就下了结论:
  “编辑部由来自成都一些文学刊物、剧团的编辑组成,本身对科幻全无理解。”
  “自我以后,杂志社陆续引进了姚海军、文瑾、唐风、刘维佳等人,这才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
  郑军来杂志社是1998年初,也就是说,在他来之前,长达19年时间里杂志社竟没有懂科幻的人!
  这才是特大新闻、奇闻怪事。不懂科幻的人办了19年《科幻世界》!还开了两次国际科幻大会!不懂科幻的人,将一本四川的科普小刊办成一份有全国影响的数十万的大刊,其中两易其名,数次改版,推出了在全国科幻迷心中有影响的名牌栏目,一步一步办出一份让郑军只能克隆的刊物。
  郑军先生,你不觉得你的弥天大谎有点荒天下之大唐吗?郑军还说,我谭楷因为在科幻杂志供职有“自卑感”。又说,这几年有钱了,看在钱的份上,没有人笑话他们是“搞科幻的”。
  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我老谭去上百所学校,大张旗鼓宣讲科幻,除编科幻刊物还编科幻书,从来是堂堂正正的。1987年,在中国科幻困难的时候,我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灰姑娘为何隐退》,你从文章中看出了自卑吗?从创刊开始,我在《科幻世界》二十二年,我的工作是自卑感能支撑的吗?说老实话,今天,因为科幻界居然有了一个你,郑军先生,我确实才开始有点自卑感。

三、 关于垄断作者与科幻出版
  郑军在《告诉》中说:“垄断作者是《科幻世界》领导的一贯作法。在九七年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曾给每个作者一份合同,要求全面垄断作品使用权,但只付一次性的稿费……这个合同被称为‘卖身契’。”
  事实是:1996年,为保护作者权益,不受乱转载或盗版的侵害,与部分作者签约。主要的一条是“在《科幻世界》上发表的作品,杂志社有优先的(结集)出版、转载权、改编权。”
  这样,如果不经允许从《科幻世界》上转载小说,即为非法。这是为了堵盗版的路子。
请注意:
1、 没有全面垄断作品使用权,而仅限于在《科幻世界》发表的作品。
2、什么“只付一次性稿费”,纯属造谣生事。从王晋康、绿杨、韩松、星河、凌晨、刘维佳,到校园科幻小作者,他们的作品收成集子出版了,照付稿费。这些年,常有出版社出了科幻短篇集,几十个作者稿费寄到杂志社,要我们代转,这些稿费都一一转给了作者,使财务部增加了许多工作。
  郑军说,“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杂志社、出版社找到《科幻世界》门下,想与他们合作出书,被一概拒绝……严重损害了中国科幻事业的整体利益。”“作者无法与其它出版单位沟通”“出版社找不到作者。”事实是:这几年,《科幻世界》与新华出版权、河北科技社、河北少儿社、福建少儿社、四川科技社、科普出版社、四川少儿社、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作家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出过和正拟出版多少部科幻书,你郑军还不清楚?
  就拿《中国最新科幻故事》八卷本来说,其中一些稿子,因为《科幻世界》版面有限,是在这个八卷本首次发表的。
事实,又给你狠狠一记耳光。你有没有知觉?
  再说现在是互联网时代,除书信、电话、大哥大外,作者还可以通过上网与出版社沟通,它是《科幻世界》能控制的、能封锁的?
你这样胡说,才是安心要损害中国科幻的整体利益。

四、 关于阿来进入杂志社
  郑军在《告诉》中说:“九七年我参加北京世界科幻大会时,消息灵通人士远远指着他(阿来)说,这是将来茅盾文学奖的得主……所以,早早把茅盾文学奖得主聘于帐下,等待新闻爆起的一天。”
  你这点编造的也太离谱了!
  阿来的第一部长篇《尘埃落定》,是九七年十月,也就是科幻大会之后才投到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4月才出版。你郑军,在《尘埃落定》还没有发表,就得知他要得茅盾文学奖,太可笑了!
  顺便说一句,阿来只是瞟了一眼《告诉》一文中有关他的一段,他不屑地一笑:不理睬。理了他等于抬高了郑军的身价。

五、 关于长春科幻活动
  哈,郑军居然有脸皮说这件事。
  1999年9月,长春五高校经半年筹备,与《科幻世界》合办大型科幻活动。谭楷和姚海军由成都去长春,并由《科幻世界》出资邀请吴岩、星河、凌晨、杨平等北京科幻作家,共赴盛会。
  我离开成都之前,才风闻郑军领着天津新蕾出版社《科幻时空》的编辑到长春,要开组稿会和座谈会,我当即严辞拒绝了,理由是:
1、 你郑军是什么人?你能代表新蕾出版社吗?
2、新蕾的老领导老编辑亚方、里群、史志成和新编辑赵颖,都是我的好朋友,新蕾要做什么,完全可以打个电话,与我直接联系。我一直等他们直接联系,都没有音讯。
3、新蕾与我们过去有很好的合作,比如第一届中国科幻银河奖,就是与新蕾出版社的《智慧树》合办的。这次要合办,应该提前打招呼,共同策划、共同出资。活动马上要开始了,日程完全安排妥当了,你要来开组稿会、座谈会,我们的活动岂不乱了套吗?
  我到长春的当夜,要找郑军问了个明白。真“不巧”, 郑军已离开长春了。
  第二天,活动非常成功,直到深夜,还有几个科幻迷送我到住处,不肯离去。
  事后,我真想问郑军,你有点做人办事的常识吗?你这样瞎搅和是为什么?你知道办活动的同学是怎么骂你吗?

六、 关于向际纯离开杂志社
  为了证明杨潇的霸道,郑军又抛出老编辑向际纯离开志社一事,胡说什么。因为“向杨潇的地位挑战”而被排挤出去。道听途说,加油加醋,郑军以为能造出一颗轰垮《科幻世界》炮弹,其实是一团烂泥。
  向离开,出于两个原因。
  向认为,辛辛苦苦编发图书挣钱养赔本的科幻刊物,养了近十年,太不划算。他多次说我们有毛病,迷信“科幻宗教”。
  分歧是公开的,心地是坦诚的。
  二是有个机会,可乘最后一班车,回到拿国家工资和退休金的行列。所以向提前病退了。
  向离开,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向一直是我们的好朋友,最近我们才祝贺了他的生日。
  这就是郑军所说的1:3,排挤向际纯。
  一团烂泥扔上天,落在郑军自己头上。

七、 关于特邀主编吴岩
  郑军说:当年《科幻世界》还非常弱小的时候,还能礼贤下士,于是有了“特邀副主编吴岩”的安排。
  又是胡说。吴岩被“特邀”是1997—1999年,共计三年。那时已不是“非常弱小”,而是已经进入辉煌时期。
  由于《科幻世界》不搞终身制,吴岩受聘了三年,我在“总编”位置上也不足三年。这是杂志社的制度,你想从中捞取一根稻草?

八、 关于如何对待老科幻作家
  《告诉》说:“现任领导希望一点点在年轻的科幻爱好者心目中抹去那些前辈的影响……”
  郑军说这话,用心可谓歹毒阴险之极,想挑拨科幻老、中、青队伍关系。
  只举一例,有数百名清华大学学生可以作证。
  1999年4月18日,《科幻世界》创刊二十周年暨第十届银河奖颁奖大会在清华大学蒙民伟楼举行。老、中、青三代科幻作家济济一堂。
  这次盛会还有一重要内容:祝贺郑文光老师七十寿辰。当轮椅上的郑老师被鲜花拥簇着,抬上主席台时,全场长时间热烈鼓掌。郑老师夫人陈淑芬的讲话,使许多人潸然泪下。
  《科幻世界》20岁,郑文光老师七十岁。在“祝你生日快乐”的欢歌声中,两个大蛋糕(四人抬一个的大蛋糕),由数百人共同分享。
  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原打算拍十分钟,结果,在那里拍了整整一个上午,一位刚入道的记者流着泪说:“太感人了!”
  这是《科幻世界》要想抹去前辈的影响吗?
  且不说我个人,只要去京沪出差,总是尽量抽时间去看望郑文光、叶永烈。
  且不说我们在《科幻世界》上,以很大篇幅对童恩正的英年早逝所表达的沉痛心情,并重新发表他的《在历史的铅幕后面》……
  中国科幻老、中、青三代作家正直是很团结的,你在中间挑拨离间是何居心?

  你郑军,撒了八个大谎,胡编乱造所谓“事实”,已变成自己煽自己的八记大耳光。
  还有对侯振宇的人身攻击,对老编辑吉刚的污蔑,知情者都说郑军你太下作了。
  纵观你的言行,我认为,你这几年最成功,最值得炫耀的是你在做盗版期刊《科幻时代》主编的那一段时间。最让你忌恨的是盗《科幻世界》之版不成,以致恼羞成怒。如今你的这一套,我心知肚明,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择手段地以诋毁《科幻世界》而出名,获利。
  但是,我太藐视你这一套卑劣作法了。所以,我也从你的招数悟出了,你的名字是——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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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小朋友的表白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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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  刘慈欣 这个人有点愤青的感觉 所以不是很喜欢

我觉得 国内的科幻小说 有的时候幻的成分较多 科的成分偏少
也许我还是偏向近真实年代的类型吧

我觉得比较传神的是 老一个年代的  凡尔纳 和 阿西莫夫
还有就是  安德的游戏 这个超级赞  我看了翻译以后 又找了英文来看的

另外 我家里面还有凡尔纳的选集呢  有图画插页的那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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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爱骑车的胖子 于 2007-11-22 13:14 发表
我觉得  刘慈欣 这个人有点愤青的感觉 所以不是很喜欢

我觉得 国内的科幻小说 有的时候幻的成分较多 科的成分偏少
也许我还是偏向近真实年代的类型吧
...
刘慈欣是愤青,FQ是中国作者的标签
比如元老王晋康,他也愤,而且只要科幻资历足够老,还能整理出他的演化路径,此人当年还有往气功大师进化的倾向
原来我特烦老王,但是看了大刘的东西,我突然又对他有好感了,虽然他根本就是民族主义
大刘我都不知道如何分类,你说他是奇幻吧,他确实用的是科学名词
你说他是F吧,他又和国内的反政府者不一样,是红愤
我觉得他真的有午夜凶铃的倾向,什么好玩就往那个方向靠

[ 本帖最后由 md2 于 2007-11-22 13: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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