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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N主站首页2万字头条批判中


[ 本帖最后由 shiningfire 于 2023-11-21 16:02 编辑 ]

以下是节选机翻：

对于一个只在国内发行过手机游戏的独立工作室来说，《黑色神话：悟空》获得如此广泛的赞誉在很大程度上是史无前例的，尤其是对于一款尚未发行的游戏来说。然而，在这种灵魂般的光辉之下，是一个饱受性别歧视指控困扰的工作室。中国社交网站微博上出现了几篇由工作室人员撰写的帖子，其中多次提到生殖器和性暗示。这引起了游戏界一些人的反感，其中许多人是女性。与此同时，该工作室还在 2015 年制作了招聘海报，海报上的图片和标题都显示出游戏科学中根深蒂固的性别歧视文化。

IGN 采访了几位熟悉中国游戏文化以及游戏和科技行业的女性，其中许多人要求匿名，因为她们担心游戏科学的粉丝和更广泛的游戏社区会反弹。"珍（化名）是一名中国游戏设计师，目前在国外工作。"我钦佩她们的奉献精神和工作。我对他们的游戏抱有很高的期望，直到我看到他们在 2021 年前后发表的厌恶女性的言论，并被新闻报道出来。"

在本文发表之前，IGN 联系了 Game Science，但该工作室没有回应对任何指控发表评论的请求。

游戏科技成立于 2014 年，是一家总部位于杭州的工作室，最初由七名前腾讯游戏员工组建。在腾讯游戏工作期间，他们曾开发过一款名为《阿修罗Online》的免费网络游戏。黑色神话：悟空传》可以说是这款网络游戏的精神继承者，两款游戏都取材于中国文学经典《西游记》。阿修罗在线》也以小说中的神话人物为主角，如孙悟空、牛魔王和二郎神等，同时对小说进行了黑暗的重述，并充满了一些电影情节。但在许多粉丝看来，腾讯在游戏中推行的微交易使《阿修罗Online》脱离了正轨--一位玩家称，这一改变迅速将《阿修罗Online》推下神坛，使其沦为 "垃圾游戏"。一年后，游戏科技的联合创始人之一冯骥才离职，与同事一起成立了游戏科技。在发布了一系列手机游戏之后，2017 年，游戏科学决定专注于《黑色神话：悟空传》的开发。

特别是冯，他在游戏行业中的影响力非常大，喜欢分享对游戏开发的反思性见解，其中不乏粗俗的比喻和粗鲁的暗示。2007 年，他撰写了一篇题为 "谁谋杀了我们的游戏？"的长文，深入探讨了中国游戏开发的困境。Feng 将失败的项目比作胎死腹中的婴儿，因为许多游戏尽管已经开发了一年左右，却不得不停止开发。他接着打了个比方：

"是精子不够强壮？怀孕时间太短？婴儿缺乏营养？负责剖腹产的医生技术水平低吗？为什么我们生不出健康的孩子（产品）？"

还有一条微博引起了巨大反响。2020 年 8 月，《黑色神话：悟空传》的前期视频发布后不久，冯骥才在微博上发表了自己对视频疯传的看法。帖子的主要内容是他对视频制作质量不高的自我批评，冯骥才表示，"13分钟的B1看起来像是粗心拼凑的"，"十万天兵的帧率下降得厉害，已经造成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但随之而来的是几句含沙射影的话。第一行，冯小刚写道："我想扩大我的圈子，雇更多的人，被舔到无法勃起"。下面几行，他还补充道："我知道，你只是碰巧有点郁闷。我很荣幸能为你的下半身提供一些安慰"。后来他又加倍地单独评论说："看了几遍我就湿了......胯下的压力真是巨大！"

对于许多熟悉冯小刚举止的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游戏开发者的无伤大雅的怪癖，虽然他看起来很粗俗，但他对游戏制作有着坚定的信念。一些粉丝为他的行为开脱，认为这是因为他对游戏制作的直言不讳的热情。"没必要争论，很多文学巨匠也会说粗话，我们还是自己去体会作品吧。一美遮百丑，我们还是等待结果吧。但我会支持，因为他们有勇气，他们能把这么多的文化和历史融入到游戏中。"在一段讨论争议的视频中，一条回复用中文写道。

但对于其他业内专业人士和玩家来说，这些评论显得不必要的粗鲁和令人反感。"我注意到公司从未真正直接回应过这些批评。我知道他们可能删除了之前发布的一些内容，但他们从未道歉或承认这一点，"一位要求匿名的中国游戏开发者 Cathy（化名）说。"我个人觉得，作为行业专业人士，我可能还会玩这款游戏，因为它对行业本身真的很重要[......]。但无论如何，我可能都不会推广这款游戏，我不会支持它"。

这些粗俗的表达方式和性别歧视文化似乎也延伸到了游戏科学的其他部门，甚至在工作室成立之前就已经存在。在腾讯举行的 2014 年年会上，《阿修罗Online》团队的成员--其中一些人就是游戏科学的联合创始人--制作了一段视频，对游戏停运后团队的困境进行了嘲讽。在这段视频中，几名男性员工在失业后被描绘成成人电影演员和弓虽女干犯，而一些女性员工则不得不去夜总会当舞女和足浴服务员（腾讯拒绝就此事发表评论）。

而一年后的 2015 年，游戏科学也发布了几张带有暗示性图片的招聘海报，IGN 已看到并核实了这些海报。在一张海报中，一幅类似奥地利艺术家埃贡-席勒（Egon Schiele）作品的淫秽插图配上了 "强制自慰 "的标题。在另一张以女性后视图为主题的海报中，广告写道："不要和你的同事乱搞"。在同一则广告中，"有好处的朋友 "也被暗示为一种办公室福利。而第三张以哑铃为主题的海报则尖锐得多，广告称 "胖子们应该滚蛋"。

此外，首席艺术家兼联合创始人杨奇早在 2013 年就发表过一条微博，也被网络侦探发现。在这篇帖子中，杨奇大谈特谈由于生理差异，为女性和男性制作的游戏是如何完全不同的。他在帖子中指出，当男人们 "在梦中拿着重机枪向政府扫射时，女士们梦到的却是会让朋友们嫉妒的包包"。随后，他在帖子的最后提出，他需要穿上丝袜和吊带去上班，泡菊花茶，在桌子上放一个加湿器，做出 "柔弱而娘娘腔的东西"。

最近，来自游戏科学的技术艺术家戴伟在知乎（相当于中国的社交问答网站 Quora）上发帖，建议对《黑色神话：悟空传》中的一个女性角色--蛇精--进行 "多看几眼 "的手淫。"他补充说："虽然我不习惯蛇脖子，但我仍然可以培养这种癖好。这条评论是在 2023 年 8 月发布《黑色神话：悟空》的 Gamescom 预告片之后发布的，现已被删除。

最后是游戏科学的标志：一些中国网民指出它很像精子。游戏科学》尚未证实或否认这一发现。

围绕《游戏科学》的争议及其对即将发行的《黑色神话：悟空传》的潜在影响并非存在于真空之中。事实上，游戏科学的支持者为其言论辩护的一个常见理由是，这种言论在围墙外的中国互联网（包括游戏圈）上司空见惯，毫不起眼。他们并没有错。中国目前正在掀起一场女权运动革命，而中国的游戏开发者告诉 IGN，女性被视为男性的性玩物，并被当作男性的性玩物，这是一种历史悠久、盛行不衰的文化。

中国游戏开发商莫妮卡-F.在接受 IGN 采访时指出了中国女权斗争的诸多原因，其中包括中国独生子女政策的持续影响导致中国整体性别失衡，以及越来越多的成年男性感到沮丧。

她说，另一个问题是政府对女权主义理想的广泛敌意，这使得讨论很难在壁垒森严、审查严格的中国互联网上取得进展。现任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审查尤其严格。在他的监督下，"女权五人组 "被拘留，女权组织和女权网络言论也遭到了一系列打击，包括在网络运动的鼎盛时期对#MeToo和#MeTooInChina标签的审查。虽然这篇报道明确聚焦于女性，但必须指出的是，中国的非二元和变性群体面临着更严重的社会排斥和歧视。

中国女权编辑团体 "女声"（NüVoices）的董事会成员、中国问题研究专家钟锐说："中国的女权组织在很多方面都走得很艰难。"劳工组织的努力遭到了打击，讨论婚姻问题遭到了打击，有人指控中国知名男性骚扰、攻击或性行为不端后肯定会遭到打击，总的来说对她们非常不利。"

中国的女权组织在很多意义上都是非常艰难的。

在游戏社区，这些斗争得到了回应和加剧。Niko Partners 在 2020 年的一份报告中指出，中国近一半的游戏玩家是女性，而莫妮卡-F.则解释说，在中国，网络游戏的言论尤其具有毒性，而且经常带有性别歧视，这让女性很难感到安全。Zhong 也指出，虽然中国的网络空间对女性极具敌意，但在很多方面，这些空间与全球其他网络社区并无太大区别。性别歧视是一个全球性问题，而且将继续存在。但正如钟女士和莫妮卡-F.所指出的，不同之处在于，中国政府和整体文化态度仍在积极阻止女性及其盟友进行反击。没有人对骚扰者说 "不"。

直到最近，几乎所有在中国被隔离的市场上推出的视频游戏都是明确面向男性的，这实际上增加了女性不属于这个领域的看法。中国游戏行业的专业人士谭爱华（Elva Tan）告诉我们，这种情况近年来有所改善，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中国的 "御宅族 "游戏（最初在日本流行的以故事为基础、以爱情为驱动的游戏）激增，这始于 2017 年的《恋爱先生》： Queen's Choice》为开端。

"在女性向游戏出现之前，所有女性玩家只能玩以男性为主的游戏，"Tan 说。"女性向游戏出现后，不仅玩游戏的女孩发现有专门为女性制作的游戏，更多的女孩也发现游戏也可以很有趣。这就扩大了游戏人口，并进一步繁荣了游戏市场。"

但是，即使最近中国承认女性是一个可行的游戏市场，她们融入游戏产业本身也是一场艰苦的战斗。Zhong认为，在中国，科技和游戏领域的女性充其量也就是个隐形人。她指出，虽然中国科技界有一小撮杰出女性，如华为首席财务官孟晚舟，但几乎所有重要人物都是男性： 腾讯 "小马哥 "马化腾、百度首席执行官李彦宏、联想首席执行官杨元庆、网易首席执行官丁磊、阿里巴巴创始人马云等等。

由于财务和决策权主要掌握在男性手中，许多科技公司都允许对女性有害的工作环境茁壮成长。据悉，游戏行业也存在类似问题。一位匿名开发者向 IGN 展示了他们所在的游戏行业群组聊天截图，其中包括大量随意的性别歧视言论和不恰当的昵称。他们告诉我们，他们参加过多次这样的聊天，这些聊天被称为行业交流或聊天群组，但经常演变成他们称之为 "非常令人不安 "的讨论。

多益游戏公司（《枪火重生》的开发商）向我们举了一个例子。作为内部调查的一部分，该公司首席执行官徐波曾一度解雇了 11 名女性员工，一名匿名员工称，徐波在一次董事会上表示，他这样做是因为 "不希望公司里再出现一个女权主义婊子"。然而，尽管有此报道，多益游戏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反击。最近推出的《枪火重生》仅在 PC 上就卖出了 200 万份，随后又推出了 Xbox 和 PlayStation 游戏机的移植版，任天堂 Switch 版本也即将推出。多益游戏没有回复 IGN 的置评请求。

我们采访的多位开发者都对一款名为《退休模拟器》（Retirement Simulator）的游戏的故事耳熟能详。去年，这款游戏在早期推出时受到了一些女性玩家的批评，原因是游戏中某个角色的外形被过度性化了。开发商 DoubleThink Studio 对此做出了调整和其他改动，但却遭到了另一部分受众的强烈反弹，因为他们认为这款游戏是在迎合女权主义者的受众。时至今日，这款游戏在 Steam 上的评论仍是 "大部分负面"，其中许多负面评论似乎都提到了这一改动。

"去年 5 月的一条评论写道："漫不经心地删除内容，更改美术设计，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游戏的简单开发者能够巴结和取悦一些极端女权主义者。"不推荐给任何有脑细胞的人"。

有鉴于此，我们回到《黑色神话：悟空传》。在过去的十年中，中国的网络游戏社区经历了一场大变革，女性在其中的言行举止和存在方式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与此同时，在全球范围内，女性也越来越多地要求获得平等的权利、保护和考虑。在这些事件中，随着《黑色神话：悟空传》几近完工，国际声誉与日俱增，中国女性终于要求工作室的开发人员考虑到全体游戏受众中的另一半。但反弹也很激烈。

Cathy 回顾了中国社交媒体上围绕最近《黑色神话：悟空传》Gamescom 预告片的反应，她说中国的许多游戏玩家都知道这一争议，但尤其是女性玩家对开发商的言论没有得到更多媒体关注感到沮丧。大量关于 Game Science 和《黑色神话：悟空》的帖子充斥着争论，女性和支持者指出并谴责 Game Science 过去的言论，其他人则反驳为工作室辩护。

"他们说："[大部分]游戏媒体的报道显然都在关注新预告片看起来有多棒，以及演示等等。"因此，女性，至少是来自女性的主要声音，基本上开始了另一场运动，说'嘿，你基本上明确表示你不想让我们玩你的游戏，所以我想我们不会玩你的游戏'。'这句话在社交媒体上得到了大量转发......尽管有很多女性或很多女权支持者转发了这个帖子，但很多人还是会在对话中说一些非常难听的话，基本上，当有人站出来说话时，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作为一名女性玩家，我其实原本是想买这款游戏的。算了，我还是继续玩国外的 AAA 游戏吧（拜拜）。

凯茜的总结与我们在研究《游戏科学》各种帖子的回复以及有关该主题的在线讨论时所看到的情况如出一辙。从愤怒到防卫，各种观点不一而足，许多女性及其盟友都对这些言论表示了伤害和愤怒。一些人宣布不打算玩这款游戏，或者由于支持中国发展的愿望相互矛盾而表示不确定。"一位微博评论者说："好吧好吧，他肯定不需要像我这样的女性玩家的钱。"太恶心了，作为女性玩家，我其实本来是想买游戏的。算了，我还是继续玩国外的 AAA 游戏吧（拜拜）。"另一位网友写道。

作为回应，诋毁者一方面贬低了游戏科学言论的严重性，另一方面则为《黑色神话》辩护，认为它是中国游戏产业潜在的大型突破性游戏--经过多年的封闭式发展，它将巩固中国在全球游戏对话中的地位。许多人认为，这一成功并不需要女性的参与。"豆瓣上有人评论说："3A 级游戏和大多数游戏其实都不需要女性玩家。"那你贡献的可怜的销售额呢？它能拯救游戏科学于水火之中吗？"

另一位网友写道："居然没有女选手！让我们献花吧，这太棒了！TGA[游戏奖]上的年度游戏有保障了"。

IGN 查看到的对话包括大量针对批评《游戏科学》的女性的性骚扰、诽谤甚至威胁性言论。多位在此问题上特别直言不讳的女性似乎已经删除或锁定了自己的社交媒体账户，似乎是因为反对游戏的言论遭到了大量骚扰。

"珍告诉我们："我希望海外的游戏玩家能够了解这一切--不是鼓励他们抵制这款游戏，但我认为消费者在购买之前应该了解创作者的立场。"这些男性开发者从未为他们的厌恶女性言论付出过代价。此外，当女性玩家表达不满时，我们很容易受到攻击。现在是改变这种状况的时候了。"

黑色神话：悟空传》的争议不仅是中国女权主义的拐点，也是中国游戏产业的拐点。近年来，虽然《源氏冲击》等少数爆款游戏赢得了全球关注，但中国仍在努力制作许多具有国际吸引力的游戏。黑色神话：悟空传》在 Gamescom 开幕之夜现场和其他活动中受到的欢迎表明，它可能会成为改变现状的因素（《ONL》的制作人 Geoff Keighley 没有回复我们的置评请求）。不过，虽然这对游戏行业来说是个好消息，但它也带来了连锁反应，即把 Game Science 推上了一个全球舞台--这个舞台可能会对它过去的言论不那么宽容。

"Zhong说："他们打算在国际上发行这款游戏，公司不应该只指望好看的游戏性。"当然，他们的一个优势是西方游戏也有性别歧视......我认为他们很可能只是期望维持现状，人们忽视厌女症，但这就是该公司选择承担的风险。"

有鉴于此，《游戏科学》可能发现自己被逼到了墙角。如果其言论在西方受众中流传更广，《黑色神话：悟空传》将面临被谴责的风险。但在中国，它的受众都是其过去行为的狂热捍卫者。制片厂是否应该道歉，冒着疏远多年来因其被认为采取的立场而获得的支持者的风险？会吗？

游戏科学》和游戏行业内的这种性别歧视背景有时似乎与《西游记》的主题形成了鲜明对比，后者是一个关于在传奇的朝圣之旅中克服磨难的故事。西游记》的核心人物之一，朱八戒（或猪八戒），曾是天兵天将的统帅，因骚扰月神嫦娥而被流放到人间。他以贪吃和好色著称，与其他朝圣者不同，他没有悟道成为阿罗汉。观音菩萨是慈悲为怀的观世音菩萨。值得注意的是，在《黑色神话：悟空传》中，我们还没有看到观音的身影。但观音菩萨在《西游记》中扮演了一个核心角色，她帮助朝圣者们完成了他们的旅程--这对钟汉良来说也不失为一种讽刺。

"我只记得孙悟空说："我们现在有很多问题，我需要你的帮助。观音就说，"好吧，好吧，"然后问题就解决了，"她补充道。她补充说，"这是因为她是慈悲的菩萨，所以她会出于善心去做，这也有点性别歧视的意味，"你是个女人，你得帮男人收拾烂摊子"。

Game Science 是否会承认这些指控，甚至承认女性在《黑色神话：悟空传》中的角色和观众身份，我们拭目以待。但对于许多女性玩家和开发者来说，中国游戏界的性别歧视问题仍然难以解决，而像 Game Science 这样日益突出的工作室的行为则加剧了这一问题。"你现在明白了吗？在中国大陆，哪怕是对女性玩家稍稍表示一点尊重，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弹。"在他们眼里，女性不值得尊重。即使只是倾听她们的声音，也会被认为是迎合、营销策略和迎合西方的政治正确。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有多么令人绝望。

Rebekah Valentine 是 IGN 的资深记者。Khee Hoon Chan 是来自互联网的自由撰稿人。他们还在其他出版物上发表过文章，包括 Polygon、Edge Magazine 和 PC Gamer。

信息披露： 本文合著者之一与腾讯子公司的一名前员工（2021-2022 年）有私人关系。

机翻只发出一半23333，大家自己去原链接看吧

引用:

原帖由 fujin 于 2023-11-21 16:14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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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菩萨是女的？

This backdrop of sexism within Game Science and the industry seems to be in stark contrast to the very themes of Journey to the West at times, a tale about overcoming trials and tribulations in a legendary pilgrimage. One of its central characters, Zhu Bajie (or Pigsy), was the commander-in-chief of a celestial army, and was banished to Earth after harassing the moon goddess Chang’e. Known for his gluttony and lust, he didn’t achieve enlightenment to become an arhat, unlike his fellow pilgrims. Then there’s Guanyin, the bodhisattva of compassion and the goddess of mercy. Notably, we have not yet seen Guanyin make an appearance in Black Myth: Wukong’s trailers. But Guanyin plays a central role in Journey to the West who helps the pilgrims on their journey—an irony that’s also not lost on Zhong.

“I just remember Sun Wukong going, "We have a lot of problems right now, and I need your help." And Guanyin's like, "Okay, fine,” and [that] solves the problem,” she adds. “Which is because she's the bodhisattva of compassion, so she'll do it out of the goodness of her heart, which is also kind of sexist in its own way of, "You're a woman, you've got to clean up the dudes' messes."

游戏科学》和游戏行业内的这种性别歧视背景，有时似乎与《西游记》的主题形成了鲜明对比。西游记》的核心人物之一，朱八戒（或猪八戒），曾是天兵天将的统帅，因骚扰月亮女神嫦娥而被流放到人间。他以贪吃和好色著称，与其他朝圣者不同，他没有悟道成为阿罗汉。观音菩萨是慈悲为怀的观世音菩萨。值得注意的是，在《黑色神话：悟空传》中，我们还没有看到观音的身影。但观音菩萨在《西游记》中扮演了一个核心角色，她帮助朝圣者们完成了他们的旅程--钟汉良也没有忘记这一点。

"我只记得孙悟空说，"我们现在有很多问题，我需要你的帮助。" 观音说："好吧，好吧，"然后问题就解决了，"她补充道。她补充说："这是因为她是慈悲的菩萨，所以她会出于好心去做，这也有点性别歧视的意思，"你是个女人，你得帮男人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