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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姜晨冤案”看媒体变形记

画外音：本期看点“国奥军训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中国足球运动员无可救药，还是媒体和舆论习惯妖魔鬼怪化中国足球”

黄健翔：有些媒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像苍蝇见了肉一样，非常兴奋，非常有快感，赶快，哎呀我可抄了独家了。

谢强：在这个时候，在足球界的内部还是要老爱捅这些东西，还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队员是流氓。

画外音：天天运动会说姜晨冤案。
   
黄健翔：天天运动会，天天有说法，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收看长虹天天运动会。为期5天的国足军训早就结束了，但因军训而引发的风波却没有结束，事件的主角之一姜晨正在接受痛苦的自我反省和再教育。一次纯属体验生活式的军训竟能变成一个年轻球员的命运，这不仅是姜晨事先想不到的，也是所有的人无法想象的。是中国足球运动员真的无可救药了，还是媒体和舆论，还有大众已经习惯了妖魔化中国足球，天天运动会请来我们老朋友谢强，一起来谈姜晨的冤案，谢强你好，欢迎来到天天运动会，这话你听了多少遍了，但是我还要例行公事，但是呢，咱们得说到国奥队这次军训出这个事情，我觉得的媒体现在有一种例行公事的对中国足球做法，出了一个新闻，只要是不好的，负面的，先铺天盖地一通的转载，可能只有一个单位是原发新闻，经过网络之后，所有的新闻媒体都不用担责任了，我是转发的。这新闻真假跟我没关系，要追究新闻责任你找那家去，网络上几百上千上万条一出来之后，你知道哪家是新发的？责任在谁呢？只能认倒霉，姜晨现在想告，告谁去？不知道。

谢强：只要往足球里这个痰盂里吐一口痰，就能够完成任务了，转身就走人。现在中国足球这个形象实在是太糟糕了，前两天我的一个好朋友以前在盈芳集团工作的一个好朋友。

黄健翔：盈芳是家体育经纪公司。

谢强：他专门经营中国支队，搞国家队项目。他离开盈芳就问我，他说谢强你说一个商家作为一个中间人，他跟中国足球合作，他最大的利益是什么？挣钱呗，你说他怎么能挣到钱？我说中国足球形象得好啊，他说对啊，他说那中国足球就这样形象，今后谁还跟中国足球合作啊？所以现在如果媒体，如果一切的人都把中国足球队员都弄成流氓了，都弄成地痞了，都弄成最糟糕的人，最差的人，中国足球还干什么干啊，所以我听到这个消息，姜晨我还稍微平静一点儿，中国足球怎么还闹出情色事件出来了？情色事件就是一个开玩笑，玩笑稍微带点儿黄，我经常在很多媒体看到情色事件，这个情色事件差老鼻子去了，如果要这么搞法的话。

黄健翔：因为他们在军营军训的环境里，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情色事件？

谢强：而且恰恰是在这么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头，怎么这个事情流传的这么快呢？一个运动员，蒙不定的跟自己的指导员、教官开个玩笑，这么一个玩笑话，竟然像雷电一样就从军营围墙就撺出去了。

黄健翔：有些媒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像苍蝇见了肉一样，非常兴奋，非常有快感，哎呀赶快，我们可抄独家了，我们可哄动了。

谢强：不是健翔，当你还原这件事情的时候，这事很滑稽，现在我就想不明白，流氓的帽子扣错了。

黄健翔：应该是另外一个人。

谢强：哎。

黄健翔：都是年轻人咱们就不提名字了。

谢强：据说这个事情是这个队员的作风不大好，在这么一个严肃的场合跟教官谈起所谓的找小姐这样的话题。

黄健翔：他的出发点是这样，你都当了十年兵了，军营里面管理又这么严，他大概的意思是你怎么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呢？但是他说的话太糙，太下流了。

谢强：但问题在于，那你说这是什么样的场合说，如果说这个队员智力有问题，你说这话干嘛，可是我想来想去，他不可能在这个严肃的会议上讲这个话，教官在那儿开会，他突然举手，教官我想问问您，您怎么解决您个人问题？他不可能，对不对？他肯定还是一个很宽松的情况下。

黄健翔：一个非正式私人场合。

谢强：就像咱们俩聊天，教官我对这比较好奇，他还是这么一个场合。所以你很难讲这个场合有多么的不当，但是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谁把这个问题扩大化了，对不对？曾经讲这么一个事情，包括姜晨躺在床上，教官进来说，我想跟你们聊聊，姜晨不下来，这作风有点儿懒散，是谁把这些形象公布给外面的人呢？你公布给外面的目的是什么？本来社会上就认为中国足球运动员都是流氓、土匪、人渣、素质低的人，本来中国足球都毁成这样了，我们直接、间接靠足球吃饭的人都会有点儿挣扎，在这个时候，在足球界的内部还老是要往外捅这些东西，生怕别人不觉得自己的队员是流氓，生怕别人不觉得自己是坏蛋，我觉得这是从根而来的。所以健翔回到你媒体妖魔化队员这件事情，据我后来的了解和调查，这件事情的出去是被迫出去的，是球队里面可能有个别的人员，跟媒体关系比较好，是个别的人员在球队里面，把这种事情演绎了一下讲一个故事，就出去了，然后充分的被媒体给利用上了，然后形成席卷全国的情色事件。

黄健翔：这事搞的有点儿荒唐，当然了队员确实也缺乏基本的教育也好，或者是素质也好，这是你真的好奇作为一个年轻人，觉得都有各种方面正常的需要嘛，食色兴也，人有七情六欲，你想问问这个教官，我在这儿待五天我都有点儿受不了，你这一待待十年，你换一个表达方式，或者你这五天你觉得你跟教官到没到这么亲密的份上，能不能聊到这么隐私的话题，只能说咱们队员啊都没有长成人，先成名，后成人。

谢强：健翔恰恰是这么回事，当所有外界的人认为足球队员都是流氓，都是痞子的时候，我就恰恰是因为他们长期在运动队里面生活，他们有些方面的心智不是很健全，就是没长大的小孩，这个小孩从小到大，从家里出来以后，就是青少年体校，体校一大帮孩子跟着教练待着，教练就是亲爹，连骂带踹也无所谓，就是这帮孩子又很封闭的环境长大，长大了以后到了各级运动队以后仍然是很封闭的环境，为什么很多队员的老婆、爱人都是空姐多一点儿。

黄健翔：或者是一些文艺工作者。

谢强：他就是这样的机会，因为他的环境很封闭，座飞机的时候跟人聊聊，然后两人弄到一块去了，下飞机以后，一场比赛打完了之后，有慰问的，海埂那会儿老搞演出，来慰问的跟文艺兵、搞文艺的在一块，跟环境很封闭，所以这帮人别看长的跟大爷们似的，个都老高，1.80米几，但在心思想里，脑子里，并不是非常成熟的。你想如果一个成熟人，这人稍微坏一点儿，稍微有点儿主意，他怎么可能在军营里教官讲这样的话呢？所以当别看他们是流氓、土匪的时候，我到看到另外一面，他不是非常成熟。

黄健翔：其实挺可怜，而且挺可悲的。

谢强：对，而且也想不到啊，自己没想到说那么一句话跟教官以为开玩笑似的，第一首先教官先在队伍里面讲这话，你们队伍队员素质还不够啊，怎么提到小姐问题，教官讲完了之后，领导又当中批评，领导批完了之后，队里还有其他的人把这个消息弄到外面去，在全国形成一个攻击这种东西的势头，你说讲这个话的队员，这脸上多难看。

黄健翔：其实这样的事情在中国足球界发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尽管这次姜晨有点儿被扣错了帽子，但姜晨确实也有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但这件事情到底折射出媒体围绕的中国足球到底在做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其实已经有很多历史上的以前的旧案可以参考的，有些旧案和你当时国奥队也有关系，咱们去段广告，回来继续说。欢迎回来长虹天天运动会，在让谢强展开回忆之前，先问你一个个人意见，就是你对把姜晨的开除是怎么看的？

谢强：我一直觉得在球队里面，如果在球队里在球队里待的人就会知道，这个运动员啊有各自的毛病，但是总体来说，这些还是比较可爱的，我很少见到某一个队员，到比赛场上去他不拼命去努力，到训练场不好好训练，他都是想打好的，尤其又是这么一个孩子，出现这样的情况，无非他的错误就是躺在床上，没有积极响应教官跟他谈心的号召，这样的人，我觉得内部批评教育消化，而且不要把内部对于这种事情批评教育消化。

黄健翔：不能游街示众。

谢强：对，不能给弄到外面去。

黄健翔：古代兵营里讲贯耳游营，就是拿一支箭把耳朵串了。在兵营里面巡游一下，侮辱你一下，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不能又打又罚，吊起来示众。

谢强：这是近两年以来，中国足球一个恶劣的做法。

黄健翔：羞辱一个运动员。

谢强：这从咱们以前讨论的李玮锋事件就是如此。

黄健翔：在全国人民和媒体面前羞辱一个20几岁的年轻人。

谢强：给人的印象就是他第一没有责任心，第二文化素质很差，甚至有的领导讲出来队员又流氓，又文盲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在全国人民造成中国足球队员总体来说怎么是这个样子，那前两天军训刚刚出了一条消息，士兵们认为，李玮锋这些队员不也不错吗？

黄健翔：有一个班长讲了，李玮锋小伙子英俊潇洒，谈吐也很随和。

谢强：对，谈吐也很好，这个要在军队里面绝对是一个好军官。

黄健翔：军训的时候很认真。

谢强：这本身刚刚中国足球一个好的形象刚刚出来，引起大家，突然一下子又完蛋了。

黄健翔：你说到李玮锋，说到他被妖魔化成球霸的这个故事。

谢强：对啊。

黄健翔：在这个事件里面，率先炮制出李玮锋球霸的媒体就有预设立场，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一个媒体，你不能预设立场，你带有自己的立场在里面，先去报道或者描述一个人，这首先就是错的，更何况你是单边报道，你只写了一方的声音，而没有对方的声音，在一个争论的事情当中是尤其不对的。

谢强：我在这方面体会太深了，尤其以我们霍顿为代表的外国教练，反而在我们那个时代，长期跟记者搞不好关系，其中很重要的一条，霍顿是坚决不允许记者跟队伍的车一块走，也不允许记者长期的到球队内部今天到这个房间，明天到那个房间，探听内部的消息。

黄健翔：就是有一些特殊的私下的关系，他希望是保持工作关系。

谢强：对，所谓从球队角度来说，就是遮丑。一个什么样的集体都会有好事和丑事，内部的人来讲，我们要尽量保护住这些东西，如果内部队员有哪些问题我们尽量能够遮住他，尽量不去，而我从来健翔，我不相信新闻界和足球是一家，所谓这种一家人的说法，我从来不相信，足球界的人应该是捍卫好的东西，这是正常足球人的心态，而新闻界是揭露坏的东西。

黄健翔：好消息从来不是好消息。

谢强：所以它根本不是一回事。所以在这两个群体当中，不一定非要建立非常理性的工作关系，所以在过去的以往我们在99年的时候，去越南打比赛之前，隋东亮、李彦和张玉宁据记者报道，是出去泡吧，咱也不知道这个记者是怎么看队员泡吧的，反正咱也不他清楚，反正就是半夜看队员泡吧了，看完了之后就想报这个新闻，这记者也很厉害，报个小样印好了之后第二天给王俊生看，我们第二天早上一看哎呦今天王头早上起来怎么脸色也不大对劲，马上要出去，领导一般来讲都是特别高兴，心态特别好，鼓励大家，鼓舞大家去越南打比赛，今天怎么领导脸色看这样，半死不活的，今天领导怎么个意思，领导班子招到一块，说你看吧，这是小样，今天早上要发，这是昨天咱们三个队员在那儿泡吧呢，人给弄下来了，说我就请求人家媒体说不要发这件事，我们马上就要出去打比赛了，你要一发这事你说我这队员怎么处理，你说我是该罚，全国人民一知道，我不罚他不行啊，可是大赛当前，张玉宁主力、隋东亮主力，李彦那时候小孩还稍微好一点儿，那么处理他对我球队就有影响，我现在怎么办？所以在再三请求当地报纸的情况下，人家说那我们考虑考虑吧，第二天早晨二话没说就给发了。

黄健翔：比赛前夜是出发之前，到那儿还有几天？

谢强：没错。

黄健翔：谁规定哪条法律说，运动员就不能出来泡吧？

谢强：对，所以中国的体育对运动员就……

黄健翔：如果王俊生当时电话里就告诉他，今天晚上是我们给队员放假了，我们有一个回来的截止时间，是自由活动的，他能说什么？他既没有违反队规，也没有违反法律。我还以昔记得说不光有这三个人，电话里说还有另外三个，只是记者认不出他们的脸，可能是不大有名的替补队员，他泡吧六君子吧。然后说还跟年轻漂亮的女性在一起谈笑风生，这很正常，他们就年轻而俊朗，高大挺拔，他们当然在公共场合容易认识年轻的异性，这有什么可觉得大惊小怪的呢？

谢强：问题是看见他们泡吧的记者。

黄健翔：那个酒吧的门口写着球员和好人不得入内了，国家法律规定了，不准好人进酒吧吗？那那么多酒吧都怎么开的，给谁开的？

谢强：问题是看见这些队员泡吧的记者也在跟年轻的女性谈笑风生，他们也不跟8、90岁的老太太在一块在那里面待着。

黄健翔：有那个年轻的人去酒吧吗？心脏病发作了。

谢强：所以中国足球的球员，给所有球员树立一个非常奇怪的道德高标，道德的问题都谈不上，非得说你们不许干，你们干就是流氓，你们头天晚上泡吧就是流氓。

黄健翔：世界上那些著名的球星，有人配的上，给中国足球运动员这种道德标准的吗？

谢强：所以健翔我一听到这种东西，就一下子勾起我以前的老毛病，从这种作风问题上，导致问题上去搞人家队员，是非常让人恶心的事。

黄健翔：我想起以前李铁去昆明，结果被一个记者盯到，说李铁开钟点房，秘会一神秘女郎，李铁是一个成年人，你管不着，他开钟点房怎么了？即便开了又怎样？

谢强：只要他没有违反中国法律，他爱干嘛干嘛，他爱乱不乱。你像中国球员……

黄健翔：就现在这些记者每个人换过多少个异性朋友，换过多少个性伙伴，自己写别人之前先问问自己。

谢强：中国队员是不是很淫荡、很淫乱？我说你也是一个爷们，你自己淫荡不淫荡？你自己淫乱不淫乱？你有什么资格去讲这些队员，只要人家没有违法，而且个人的私生活是你管不着的事情，当初就有记者问我，说谢强你跟霍顿关系这么好，霍顿在上海有小密没有？

黄健翔：这不就跟我们队员问军官您在军营里那么苦，找不到小姐出发点是一样的吗？不都是有这种好奇吗？

谢强：我就很反感，我没有发言权，也没有报纸能讲的我的话当时，我只好跟他讲，对不起，这是霍顿的私事，我不知道，我也根本就不想知道。

黄健翔：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谢强：没错，他爱有小密就找小密。

黄健翔：他是不是恨不得问你，他找小密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旁边当翻译啊？对不对？

谢强：他有没有这事，而且后来据有人跟我讲，确实看到霍顿在上海的淮海路上跟某个年轻女性在并肩走路，但是说实话，这跟……

黄健翔：这很正常，他一个壮年人，在中国孤身当教练，一待好几个月，动辄半年以上。

谢强：我奇怪了……我跟霍顿朝夕相处我都不知道这事，有好多别人都看到了。说明别人更关心这种事，你关心这事干什么，纯属有病。

黄健翔：就是公德和私德，什么是你的职业要求，什么是你的法律和社会道德要求，我们是分不清的，经常措置的，倒乱的。

谢强：对。

黄健翔：对不对？

谢强：具有这样的记者的媒体，说实话，记者本身可悲，媒体很可悲，给我们中国也制造一个非常可悲的环境。

黄健翔：心态不对，咱们去段广告，咱们回来稳定稳定，我刚才把话都说反了，应该是错乱和倒置。欢迎回来长虹天天运动会，错乱和倒置，我们应该让它回归到正常的生活的次序，什么时候你可以要求他要一个道德圣人，什么样的人你可以要求他做一个导致楷模，不是球员，当然他们能做道德楷模更好。

谢强：我怀疑有谁能成为道德楷模健翔？

黄健翔：现在全世界的职业足球环境里只有一个人，卡卡。号称在婚前都要保持处子之身的，那其他这些大牌球星没有人这么要求他们，只有我们这儿要求这么紧张。结果弄的队员们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球也踢不好。还是要重复我多次说过的话，你对一个人，一个球员，不拿他当正常人来要求，你都别指望他提出正常人的足球来。咱们聊之前连线一下国奥队的队长陈涛，他也参加了军训，谈谈军训的体会。陈涛你好。

陈涛：你好健翔哥。

黄健翔：这个军训结束了，看到媒体上队员们都有很多的感慨，你作为国奥队的队长，这次军训你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陈涛：怎么说呢？这一次去了以后确实挺苦的，以前毕竟没怎么就是没这么就是真正的插入到这么系统地在这个队伍，这个军人的部队里面，这也是一种锻炼。但是总的来说呢，每天的量也都是训练在一块的，包括站军姿，还有一些咱们练的一些步伐什么的，确实挺累的，挺辛苦的。总的下来感觉呢，最大的收获就是对于这种咱们平时这种团队的意志力，团队的这种概念确实有加强不少。因为在里面我们分了几个班，对吧？这样得话，我们会操的时候会按照班的成绩来选择就是这个看谁了表现是最好的，所以说可能这个时候，一个人两个人表现得再好没有用，因为我们是一个团体吗，一个班才是一个成绩。

黄健翔：所以培养了团队观念。

陈涛：对对对对。

黄健翔：你说，这个累从身体的消耗量来说，比你们正常足球训练的时候体能消耗要大吗？还是更多是在生活规律上这种变化让你们觉得累？

陈涛：对，这是一方面，因为什么，因为你每天起来也比较早，六点起床，之后呢，上午是四个小时的训练，中午吃完了饭之后休息一个多小时，从下午又得两个多小时训练，最后呢，还有我们这些国奥队和国家队体能训练，这样的话，晚上看完中央台的新闻联播以后，我们每个之后还集体去跟随队伍座谈，给我们讲一讲现在的军事的，还有有时候学习一下爱国主义的教育，所以说每天晚上九点以后，回到房间里才能休息。

黄健翔：好，谢谢陈涛，谢谢。我就不敢问陈涛关于这件事他的看法，因为又把一个年轻队员又扯进来了，队员们说什么？怎么说呢？

谢强：健翔我借着陈涛的话，谈谈陈涛这个队员，一个错乱的环境，会使得每一个人都妖魔化，咱们刚才听了陈涛讲的话，那小伙讲的规规矩矩，可在陈涛的背后，又有多么巨大的黑手把他妖魔化呢？陈涛到目前为止，这个队员的形象在很多人的心中是很错乱的，当时霍顿在执教沈阳金德俱乐部的时候，应该是去年的事情，从俱乐部上面就有一些对于陈涛不好的说法，甚至有些比赛里面，不希望霍顿使用这个队员，而这种不使用，并不是处于技战术本身的原因，而是队员在其他方面有一些其他的看法。所以就造成，霍顿就觉得这队员没有那么差吧，这么一种想法。

黄健翔：就是我们的环境里总有一些人因为个人对别人，对某一个人生活上的不喜欢，不能够接受，要在业务上来整治别人。

谢强：我只说的是在这么一个环境里，都既是人，都既是鬼，如果任何一个记者拿着手里这杆笔，制造这么一个中国的话，当你把别人写成鬼的时候，会有这么一天，你自己也是一个鬼。所以我觉得，在这个环境里，我觉得真的需要呼吁，所有稍微有点儿良知，或者稍微有点儿素质的写字的人，特别慎重的对待一个人的道德层面的问题。不要老去在生活方面，在这方面去过度渲染别人怎么样。所以我觉得有的时候，我在足球队里面，其实我经历两个方面的问题，其实球队里修很正经的教练员，你比如在足球队里面最有名的正经教练员，就是桑指导，桑指导今年也60多了，在球队的时候长期抓队员作奸犯科这样的问题，他手下的守门员，必须是道德非常干净的，他曾经抓获过一些球员在房间里面跟女朋友好，所以桑指导一直觉得这样的队员集训期间还不能好好处理这方面的问题，就不喜欢他，其实我理解健翔，我理解一个教练员可能有这方面的想法。

黄健翔：他有自己的道德标准和生活标准去要求别人。

谢强：对，我理解。但一方面我也理解在房子里面可能光着屁股的队员，因为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