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的演绎比较讨喜,但就表演难度、以及角色的层次性而言,并不及贝尔的农夫形象。
这样的判断,和影片给人的直观感受是相悖的。因为在表面上看来,克劳的匪首形象似乎比贝尔的农夫要“生动”得多,至少对白、表情、动作都要多很多。不过,电影角色的塑造,其实并不是以表演的“量”取胜的。有的演员,比较会“化”到他的角色中去,是以即使他没怎么用力或者故作轻松,他的角色仍然会具有不可捉摸的黑洞一般的魔力。本片中贝尔的“农夫”一角,就给人这种感觉。在表演程度上,贝尔的演绎似乎总比一般人想象的要内敛一个层次,他的懦弱也好,愤怒也好,恐惧也好,似乎在面部肌肉动作方面都区别不大,但是这种缺乏变化的表情却恰恰精确地展现了细微的情绪差别,这就比“有多大劲使多大力气”的表演方式更有迫力。当然,贝尔农夫形象之传神,也占了文本意义上的便宜。相对于有些捉摸不透的怀特,伊万的丰富性是逐渐展示、而且是展示完全了的。而怀特最后的无厘头转变,因为缺乏交代而显得令人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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