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嫌恶于看苦逼画家的苦逼人生——譬如梵高、罗丹等,然而这十八岁就遭遇惊天大血霉以后整个人生充斥着手术、康复、断裂、腐烂、痛苦不断需要烟酒鸦片麻醉真正苦逼的女画家的生活却一点也不苦逼,拖着被病痛折磨的身体还能不停地游走国际社交场,色诱各界名流、好莱坞女星、革命党人与之展开各种同性的、异性的、双性的情欲纠葛,以及与丈夫——天才壁画家迭戈·里维拉“大象与鸽子”爱恨交织又互相成就互相升华的艺术人生和革命人生,让人惊诧还有这样既能声色犬马又能揭起枪杆闹革命玩转人生的共产党艺术家。最终,身体即将崩溃腐烂弥留之际也要让人抬着大床去自己的画展与观众狂欢、喝酒、唱歌,在日记中最后写下“may the exit be joyful and May I never return ”,这样的人生可谓美极,喜欢弗里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