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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章] 零之使魔第11卷第一.二章

第一章 馮.切爾普斯特

在深邃、濃密、漆黑的格爾馬尼亞森林中,有一座叫做馮.切爾普斯特的城堡,和托里斯汀的城堡有著明顯不同的風格
城市原本是石造的,盡管在歷史中也是很了不起的建築物。但是因為無次序的增築比起建築原本膨大了好幾倍,而且建築的風格也完全不一。

看起來像是古老的托里斯汀或加里亞的前卡貝時代的建築,高高的尖塔是巴比倫式的特征,城壁從途中開始改變成阿魯比昂式的厚重城壁,令其風格完全改變了。
在羅馬尼亞式的纖細的青磚制造的塔的旁邊,聳立著一座用巨大的石塊砌成的古格爾馬尼亞的城堡,完全無視外觀和格式,雜亂的建造而成。

如果托里斯汀或加里亞的人看見了一定會眉頭緊鎖吧,但這卻可以說是和祟尚變化與革新的格爾馬尼亞一樣是強而有力的建築物。

在那個城堡的一個房間裡,淋浴著暖和的春光才人酣睡著。

在深沉的睡眠中,才人做了個非常令他懷戀的夢。

是故鄉的夢,地球的夢......

在廚房自己從後面注視著正在做飯的母親
「媽媽在做什麼好吃的呀」?(才人)
「是你喜歡吃的漢堡喲」(媽媽)
那樣輕鬆的對話,為什麼會令我的胸口會感到刺痛呢?母親轉過身來,早以看慣了的那張母親的臉,那是張不管到那裡都很溫柔,平靜的臉,   
「才人,你為什麼哭了」?(媽媽)   
「那個」(才人)   
才人揉著眼睛,發覺時眼淚早以溢了出來。

「奇怪的孩子」(媽媽)
那樣說著並笑著的母親的臉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塔巴薩母親的臉,才人吃驚的叫了出來。

「啊啊!」(才人)

才人因為自己的叫聲清醒了過來。  
「是夢啊......」(才人)
夢見母親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明明離的很遠但不可思義的是自己幾乎都沒想起過。(這裡的想起應該是指才人很少會想起母親,話說回來被這麼多美女包圍著他早就樂不思蜀了)
才人從床上起來看見太陽正好過中天,在旁邊的床上卻沒看見應該還在睡覺的馬里科爾奴和基修,早早的起來了接下來做點什麼好呢?

穿好衣服才人從為自己準備的房間走了出去。
「才人」(露易絲)
露易絲正站在門的旁邊
「早呀,露易絲」(才人)
才人向露易絲打過招呼,但露易絲卻好像很害羞似的垂著眼睛。
「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大家都已經先去了」(露易絲)

「叫我起來不是就好了嗎」(才人)(這句好像有問題不該這樣翻)
「已經起來了,但是你還沒起來呀」(露易絲)
「是嗎,那對不起」(才人)
才人好像很難為情似的道了歉,想起剛才的夢,不知為什麼覺得很難為情。在夢的世界裡自己或許開始了新的旅程也說不定,關于剛才那個母親的夢不可思義的覺得很難為情。(完全直譯覺得不怎麼通順)
從加里亞的古城裡救出塔巴薩母子已經過了五天了,昨晚才到達的這個格爾馬尼亞琪爾可的父母家。才人,露易絲,琪爾可,基修,蒙莫蘭希,馬里科爾奴,塔巴薩母女八人和韻龍希爾菲德平安的穿越了國境。

沿著街道到處都設立了關卡,已經得知塔巴薩母女被救出的加里亞軍雖然嚴格的盤查過路的旅人,但因為露易絲一行人使用了變換咒文化裝做重要人物,並且靠著琪爾可和希爾菲德的機警突破了層層盤問。
因加里亞地方軍紀律敗壞,使得一行人的逃脫更加容易了。進行盤問的地方軍因士兵士氣低落,很多士兵不是被簡單的被收買就是用完全沒有幹勁的態度就連馬車內部也不檢查下,就示意放行了。看來加里亞王政府除了直轄軍以為其餘的都是些烏合之眾。

幸運的是被配置在格魯馬尼亞邊境的是名為東薔薇騎士團的精銳騎士,他們嚴格的檢查了馬車內部並且發現了變裝後的塔巴薩母女,把睡著的塔巴薩臉上的化裝擦去。那個自稱叫做卡斯特莫爾的年輕的騎士團長嘴裡嘟噥著:「這個少女........」
那個瞬間琪爾可握緊了魔杖,才人也架起了劍。
但是卡斯特莫爾卻從馬車裡走了出來並大聲的對部下們說:「沒有問題,讓他們通過」   
得到了穿越國境的許可,一行人越過國境時,他(卡斯特莫爾)向馬車行了個非常漂亮的騎士禮,他放走了本應該抓捕的才人和塔巴薩一行人(關於卡斯特莫爾為甚麼這樣做,請參見『外傳 塔巴薩的冒險』)

當把這件事告訴醒來的塔巴薩後,她僅淡淡的說了句「是嗎」就再度閉上了眼睛。

「那家伙也有同伴不僅僅只有敵人,這樣我就放心了」(才人)
才人回想起越過國境時的那段對話,嘴裡「恩恩」的點著頭。
「塔巴薩呢?」(才人)
「在房間裡睡覺。」(露易絲)
露易絲指著為自己和塔巴薩準備的房間說著,才人點了點頭,輕輕的推了推沒上鎖的門,發出輕微的聲響門打開了。才人從門縫裡偷看著裡面的情形。
巨大的床上母女倆依偎在一起沉睡著。
「總之現在可以稍微安心了」(才人)
站在旁邊的露易絲也同意的點著頭說道:「是呀,在這格爾馬尼亞就算是加里亞也不能任意胡來」(露易絲)
才人也同意的點著頭並且問出了自己在意的事:「那個,你昨天寄了信吧..........」
露易絲是在昨晚給在托里斯汀的安莉埃塔用貓頭鷹寄出的信,露易絲在房間裡寫了封很長的道歉信。
首先報告了已經成功的救出塔巴薩,接著對擅自穿越國境進行了道歉並表示在兩到三天內回國並接受制裁
「信裡應該寫著懲罰我吧?」(才人)
雖然露易絲在寫信時我一直盯著在看,但是因為不懂這邊的文字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寫的什麼
露易絲不會是打算一個人承擔罪責吧。先問問看吧
「當然」(露易絲)(一個人承擔罪責)露易絲擺出認真的面孔說道。

才人直直的盯著露易絲的眼睛。茶褐色的瞳孔閃著堅強的意志之光。

「認真的嗎?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提議的是我呀,全部責任都應該由我來承擔。」(才人)
露易絲驚訝的看著滔滔不絕的說著的才人。

「如果你被抓了那你就不能回去你的世界了吧」(露易絲)(被這麼多美女圍著他本來就不太想回去了)

「雖然會那樣但我好歹也是騎士隊的副隊長啊......」(才人)

才人最近開始說:「責任」啊,「我在這邊的世界能做的事」之類的。使露易絲不知所措,難道是不想回自己的世界了嗎?

「好的好的,知道了,就這樣結束這個話題吧,大家還在等著呢。」(露易絲)

在才人離去時看見依偎在母親懷裡的塔巴薩,心裡的某處覺得刺痛了起來,那股刺痛有著奇妙的不舒服的感覺。

「怎麼了?」(露易絲)

「沒,沒什麼」(才人)

才人和露易絲離開了母女沉睡的房間,走向大家所在的食堂。

並肩走在走廊上的兩人,露易絲邊看著馮.切爾普斯特城堡的日用器具邊發著牢騷:「還是初次看見這種惡趣味的宅第」

即使被露易絲那樣說,對才人來說也不懂分辨哈爾吉尼亞大陸的日用器具(也可以翻成傢俱)的好壞。說起來確實有很多在托里斯汀沒看過的雕像和繪畫。

「這個走廊的建造明明是拖里斯汀式的,但不只為什麼卻用的東方的神像之類的來裝飾,完全什麼都不懂嘛。話說回來光是模仿托里斯汀就夠讓人生氣了,而且放在那的東方的神像到底算什麼嘛。作為笨蛋也要有個限度呀。」(露易絲)

露易絲指著的是有著好幾隻手臂的神像,有點像自己在修學旅行時看見過的千手觀音像。看來對露易絲這些托里斯汀貴族來說,是不允許那樣的裝飾的。

「快看,這次是喬邦尼.拉斯可的宗教畫,色調和牆壁完全不和襯。真是的,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說格爾馬尼亞的貴族是暴發富的鄉下貴族......」(露易絲)

對不停的發牢騷的露易絲,才人用略帶困惑的聲音說:

「那個,露易絲...」(才人)

「幹嘛?」(露易絲)

「先別管牆壁,繪畫,雕像了......倒是你的衣服......」(才人)

露易絲側過身來說到:「我的衣服怎麼了?」

「那個舞娘的服裝差不多可以換下來了吧?」(才人)

露易絲還穿著為了救塔巴沙而換的東方的舞娘裝。

怎麼說呢。那套服裝只是為了遮住關鍵部位而設計的。在旁邊的才人實在是不知道把視線放那好。

不知為什麼露易絲用帶有誇耀勝利般的口氣說:「沒辦法呀,我也只有這套衣服。」

「有呀!換這件衣服之前穿的魔法學院的制服」(才人)

「那個弄髒了,不想穿」(露易絲)

才人邊把視線從露易絲身上移開別說:「那個也不是太髒呀」(才人)

總覺得這樣在看下去,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而且這裡是琪爾可的家裡吧?那種樣子被琪爾可的家人或傭人看見了也不好吧?」

剛好那裡有個穿著紅色華麗服裝的年輕女性傭人走過。

露易絲擺出副正經的臉,用羽織的斗篷包住身體。原來如此那樣做的話,就能完全遮擋住露易絲纖細的肢體。

「瞧,這樣就看不見了」

傭人向才人們施了一禮後走過去了,露易絲就像是在挑逗似的抓住斗篷的前端,轉動了起來。

露易絲若隱若現的雪白的肌膚映入了眼簾,才人紅著臉背過臉去

「住手,別那樣晃來晃去的」(才人)

露易絲也紅著臉轉向一邊。

「為什麼」(露易絲)

「問為什麼,你看,看不見嗎」(才人)

「看見什麼了呀」(露易絲)

「皮膚什麼的.........」(才人)

「白癡呀,你難道因為看見了主人的肌膚開始興奮起來了嗎?真是不敢相信,簡直是禽獸,你真應該死在森林裡」露易絲紅著臉不負責任的說著。

「害羞的話就別這樣做」(才人)

「才沒有害羞呢,即使被使魔看見了我也不在乎!」(露易絲)(這句話實在太虛偽了...)

露易絲用慌張的聲音說著。最初是在馬車裡,被才人如著迷似的一動不動的盯著,覺得很有趣,便得意忘形的賣弄起穿著舞娘裝的自己,光是賣弄還覺得不滿足,最後還挑逗了起來。

但是冷靜下來後感到非常羞恥,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呀。

大家都熟睡後,在毛毯裡的露易絲又是慌張又是煩惱。

剛才自己的行為如果被神看見了,神會怎麼想呀?

啊啊,不只是神,如果被姐姐看見了?

光是那樣想著,就好像從臉上噴出火似的難為情,露易絲詛咒著自己。

雖然像死一樣的害羞,但心情還不錯。

別人的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的這種心情也不算壞,所以自己也變的想穿這套舞娘裝了。雖然覺得害羞但是因為有種奇妙的勝利的感覺,所以也不顧羞恥心了。

「別老是盯著看。總之也沒什麼其他意思,只是想穿所以就穿了。」(露易絲)

露易絲用生氣似的聲音說著。其實雖然露易絲是非常高興的但她自己卻不願意承認,還沒緣由的生起氣來。露易絲邊和自己心中的矛盾戰鬥著邊繼續說道:「在那樣盯著我看我可是要給你懲罰的喲,你這傢伙真是不應該存在在這世界上的生命體。」(露易絲)

才人就像是自尊心被傷害似的,把視線從露易絲身上背了過去。

「誰會看呀」(才人)

兩人一言不發的走著,露易絲在掛著鏡子的牆壁前停了下來。

「有個非常可愛的女生喲」(露易絲)

「行了,快走吧」(才人)

「我是在說我呀」(露易絲)

「知道了,知道了」(才人)

才人仍然別過視線,露易絲漸漸的開始生起氣來,在心中醞釀著憤怒的語言。明明都說了喜歡我的明明都說了喜歡我的明明都說了喜歡我的明明都說了喜歡我的(怨念呀)

為什麼不看我為什麼不看我,看我呀,看我呀,再不看的話我就要發怒了,快看呀

越來越急躁的露易絲終於使出了奧義,把伸出的手指貼在臉狹邊上

「這樣不錯吧」(露易絲)

「好了,快走吧」(才人)

才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催促著露易絲,臉依然轉向一邊。露易絲突然覺得血氣上湧,竟然無視這樣可愛的我,自尊心比山還高的露易絲終於忍不住向才人施計。

「胸胸胸胸胸胸胸」

「胸,怎麼了」

「胸前的布如果拿拿拿開了會怎麼樣呀。會散發出無敵的可愛的魅力吧」

才人的好勝心也是常人的一倍,即使露易絲那樣說,如果這時看了露易絲就是自己輸了,為了忍住自己想看的慾望才人用右手使勁的捏著自己的大腿。

「胸部的布滑開了太好了」(露易絲)

「即使滑開了那種像平原的東西也沒人會看的」

才人灌注在捏住大腿的手指更大的力量,因為疼痛汗都流下來了,不看是身為男人的自己決定的所以決對不看。

露易絲把手伸向胸前的布,嘴裡雖然說著拿開了但手卻沒動,難為情的要死大腦裡羞的就像要被煮熟似的

雖然已經把貴族的身份返還給女王陛下了,但我還是要賭上貴族的名譽,不論如何也要把使魔的視線重新轉移到作為主人的自己身上。不那樣的話會覺得很不爽。雖然做的亂七八糟的但血氣上湧的露易絲並沒有察覺到那點,因為眼前的自尊心已經佔滿了整個大腦。

「哇......」(露易絲)

露易絲怒吼著撤下了胸前的那塊補。(露易絲還真拚命呀)

才人大吃一驚。才人吃驚的是露易絲大叫的瞬間,腦袋完全無視自己的意識轉了過去。
  
映入才人眼簾的是被撤下的舞女裝的胸布和露易絲猶如平原的胸部。一瞬間才人的思考停止了。

才人用昆蟲般的速度朝露易絲撲上去,就那樣緊緊的抱住

「對,對不起,果然忍不住了。」(才人)

露易絲把襲擊過來的才人的頭拉住,想將他拉開

「住,住手呀,你在想什麼呀......」(露易絲)

看見才人灼熱的目光,甚,甚麼樣的目光呀,竟那樣的癡迷我,和意志言行不一露易絲閉上了眼睛。

「我們回到托里斯汀或許會被逮捕吧?」(才人)

「......是啊」(露易絲)

在腦中露易絲思考著,如果因這件事被送進了鬧房,或許會暫時見不到才人了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只有現在是兩人獨處的時間了」

那樣想著......就覺得自己被才人緊緊抱住的時間就成為了不可替代的東西。才人灼熱的目光和那種想法,從自己手裡將反抗的想法奪去了。

「可以嗎?」

露易絲扭扭捏捏的翹起了嘴唇。

「這種時候別問呀,笨蛋......」(露易絲)

那樣害羞的露易絲很讓人疼愛,而且還非常可愛,才人的大腦沸騰了。緊緊的抱住露易絲。

露易絲在心中嘀咕著:啊啊先祖大人啊對不起,我露易絲.弗瓦索蘭茲,竟然在仇敵馮.切爾普斯特宅第做這種事,先祖大人,母親大人,姐姐,實在對不起......

就在那樣激烈的衝擊著大腦時......

看見了在走廊一端飄動著的紅色頭髮,露易絲反映迅速的一腳踢在才人的兩腿之間,並迅速的跳開。

「因為看見你們半天沒起來所以過來看看」(基修)

基修邊搖著腦袋邊用手托住下巴的姿勢說道

「你們倆在別人家做什麼呀?」(琪爾可)

琪爾可用吃驚的聲音說道

露易絲緊閉著嘴,邊流出冷汗邊渾身顫抖著然後轉過身去

「蟲跑到脖脖子裡去了,讓才人幫我取出來」(露易絲)

「那為什麼要取下胸口的布呢?」(琪爾可)

臉上浮現出壞心眼的笑容,琪爾可這樣問到。露易絲的身體就像凝固了一樣雙膝跪在了地板上,雙肩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才人在地板上痛的不停的抽涕著。(可憐的孩子,又被暗算了)

琪爾可走到露易絲的身邊,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惡作劇似的嘀咕著:「我覺得我完全輸給你那色色的舉止了......」(琪爾可)

「不是那樣的,只是那裡(胸布)剛好脫落了,要重新帶好而已「(露易絲)

太陽穴一邊抽動著露易絲一邊拚命的找著借口。

「好了好了,這是給你的禮物」(琪爾可)

「不要」(露易絲)

「是從托里斯汀來的信喲。」(琪爾可)

一行人顯出緊張的神色集中到琪爾可的房間。

「回信好快呀」

「一定很生氣的,你國家的女王」(琪爾可)

琪爾可輕鬆的攤開兩手說道。露易絲專著的看著從琪爾可那裡拿到的信。在上等的羊皮紙信封上蓋著托里斯汀王國的花押,是見慣了的百合紋章......是安莉埃塔的回信。

在這封信裡記述著今後自己的命運,安莉埃塔打算怎樣處罰自己呀?

因為緊張連手都在顫抖。才人也一臉緊張的注視著自己。基修,蒙莫蘭希,馬里科爾奴也不由的吞了口口水,緊張的望著露易絲。

對著半天不拆信的露易絲,琪爾可這樣說道:「別管那封信了,你也沒必要在回國了就住我家裡吧」

「你難道不擔心柯爾貝爾老師嗎?」

柯魯貝爾在國境附近的投宿的城市中為了掩護露易絲一行人而挺身而出。之後被怎麼樣了誰也不知道。就連先回到馮.切爾普斯特的奧斯特蘭(東方)號上的乘員也不知道。

「他的話沒事的,一定在那裡躲了起來,不久就會有聯絡來的。如果萬一被抓了,在去救他就行了」(琪爾可)

「不行,從現在開始不想在給其他任何人添麻煩了」(露易絲)

露易絲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口氣打開信封,裡面只有一張信紙而且只寫了短短的一行。看完信的內容露易絲顫抖了起來。

「上面到底寫的是什,什麼呀?」(才人)

才人緊張的靠近露易絲

「內容是什麼,讓我看看。」(琪爾可)

琪爾可一把奪過了露易絲手中的信。

「什麼什麼,在拉.瓦里埃爾(露易絲她老家)等著,安莉埃塔。不是很好嗎,就在你家呀。」(琪爾可)

琪爾可用愚弄人的語氣說道。露易絲的顫抖已經到達了極限,她用斷斷續續的嘀咕道:「在家裡,這次完了......」

「為什麼有家人幫你說話不是很好嗎」(琪爾可)

「別說是幫我說話,我會被殺的」(露易絲)

露易絲像放棄似的垂下了頭。

                                       第二章 王女與公爵

女王一人正在托里斯汀王宮的女王執務室裡煩惱著。就在剛才給身在格爾馬尼亞的露易絲寄出了信。

對他們的平安感到安心的同時會有某種麻煩發生,這種不安也在心中擴散開來。

「雖然到現在為止加里亞也沒傳來任何抗議之類的......」

疲倦的歎了口氣,這時敲門聲傳來。

「是那位?」

「是我,陛下」

是槍士隊隊長亞尼艾斯。

「請進,隊長殿下」

安莉埃塔走過去將門打開,亞尼艾斯像鐵一般威風凜凜的出現在眼前,亞尼艾斯向女王恭敬的行了禮。

「已經選好了數名可以信賴的部下,請做好出發的準備。」

「我們已經做好了隨時出發的準備,請陛下告訴我這次的目的地。」


聽著亞尼艾斯像武人一般的發言,安莉埃塔臉上也浮現出了微笑。

「那麼,就向拉.瓦裡埃爾出發吧,因為這次是非正式訪問,所以馬車也用一般的好了。」

「陛下好像在煩惱著什麼」

亞尼艾斯察覺到安莉埃塔好像一臉的疲憊,便進言道。


「嗯,從露易絲那收到了信」

「來信說他們平安無事並且救出了加里亞王國的公主,還恭敬的寫著要接受制裁,她難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不給予制裁不行嗎?」

安莉埃塔沉默了下來。

「加里亞有送來正式的抗議書嗎?」

安莉埃塔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那麼對於逃獄和擅自穿越國境就不問罪嗎。不,把最近動向不穩的加里亞原王族放在身邊在政治上也不是壞事。說起他們的勳功也沒問題,因此不予以賞罰也可以吧?」

「隊長殿下真是很溫柔呀」

「陛下想給與拉.瓦裡埃爾小姐一行人制裁嗎?」

「因為是朋友就放過了,能給大家做出表率嗎?」

亞尼艾斯以溫柔的眼神注視著安莉埃塔。

「陛下又在勉強自己了,對自己的親戚朋友能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貴族就算找完這宮廷的每一個角落也沒一個能比的上陛下的啊!」

「因此我才必須拿出決然的態度。」

安莉埃塔認為少女的潔癖是自己猶豫不斷的借口,不由的咬了咬嘴唇。亞尼艾斯嗖的一聲拔出了自己的佩劍說道:「我是陛下的劍,只要是陛下的命令我就會豪不猶豫的揮劍。身為劍的同時我有是陛下的盾。不論陛下遇到了什麼樣的危險身為盾的我一定會保護陛下。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宮廷裡有又有幾個人能保護陛下?像我這樣的軍人因為有自己的原因向陛下獻上了忠誠。不會歪曲自己的信念並有著鐵一般的意志,如果有像那樣的朋友在等著,請陛下一定要好好珍惜。」

聽了亞尼艾斯的話安莉埃塔咬著嘴唇,開始用手擺弄著衣服的下擺。

「但是也如陛下所說的,就這樣寬恕他們的話確實也會起到不好的表率,陛下也不能不分輕重,那麼就給與他們沒酬勞的做雜役的工作吧?」

安莉埃塔不安的說著:「那樣大家能理解嗎?」

「家世和功績能與他們匹敵的貴族在這個宮廷裡又有幾人呢?」

安莉埃塔沉默了下來。

「那就是大家的回答」

亞尼艾斯行了一禮,之後為了準備馬車從執務室出去了。被留下的安莉埃塔一個人默默的注視著露易絲的來信。

然後露出了好像要哭出來的臉。


「連他也這樣任意胡來,不明白別人的心情。不光是我,你的父親,家人都要責怪你的啊!」

說出了一時憤怒的話接下來安莉埃塔把信紙按在胸前。而且接下來還要和露易絲的家人商量,心情真是相當沉重。

但是首先應該感謝朋友們都平安無事,安莉埃塔這樣想著。

「平安就好,真的太好了。感謝始祖普里米爾將他們平安的帶回來...」

從執務室出來的亞尼艾斯,趕到馬房準備了馬車。來到駐所,那裡已經聚集了選出要帶走的隊員,叫來副長給與留守的指示,做完全部的準備,跨上愛馬走出了城門。

在那裡有個戴著深深頭巾的男子在等著亞尼艾斯。

看見男子的身影亞尼艾斯把馬靠近男子的身邊。

「從現在起要去拉.瓦裡埃爾領,你也跟著來吧」

「不是為了將我關進牢房而來的嗎?」

男子除下頭巾露出了柯爾貝爾輕鬆的臉。

「為什麼把我幫助逃獄的事不了了之?」

「僅僅因為兩人的幫助就逃獄成功,不能傳出去的吧?那樣的話王室威嚴何在?」


亞尼艾斯用無聊的語氣嘀咕著。柯爾貝爾好像是表示歉意是的低下了頭。

「那麼,為什麼要把我也帶到拉.瓦裡埃爾領去?」

「你不想見你的學生嗎?」

聽到這裡柯爾貝爾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那樣呀,他們成功了呀,太好了,啊啊真的太好了!」

亞尼艾斯叫來部下,讓他們準備了柯爾貝爾用的馬。然後讓槍士們在城門前整隊。等待女王的馬車。

在拉.瓦裡埃爾領的城裡,一家人焦急的等待著客人的到來,大廳的大桌子上擺放著大量的豪華料理。可是在那裡的諸位誰也沒動手吃。

坐在上座的拉.瓦裡埃爾公爵搖晃著自己美麗的鬍鬚,在緊蹦的臉孔上灰色的瞳孔散發出光輝。敲著桌子,被敲的桌子發出「磅」的巨響,在客廳裡的人誰也沒動,公爵發這麼大的火也不是很希罕的事。

「露易絲這傢伙到底要讓我擔心到什麼時候!」

「就像父親說的那樣,不止擅自參加戰爭還穿越國境潛入加里亞王國,如果引發了戰爭該怎麼辦?」

眼鏡裡的瞳孔散發出銳利的光輝。艾蕾歐諾爾表示同意父親的話。她接到通知後從托里斯塔利亞的魔法研究所快的趕回來了。

靜靜的聽完父親和姐姐對話的卡特莉婭晃著和露易絲一樣的桃色頭髮咯咯的笑了笑。

「不是很了不起嗎,從加里亞將朋友救了出來,簡直就像英雄傳說裡的故事一樣,我就像自己做的事一樣感到驕傲。」

艾蕾歐諾爾狠狠的盯著那樣說的卡特莉婭。

「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你也太寵那孩子了,話說回來之前也是你用「鍊金」魔法融化了吊橋的鎖吧?」


「是嗎,我不記得了」


卡特莉婭繼續咯咯的笑著。

「這次那孩子違背國家的法律,陛下要親自下達裁決,不是正在向這裡趕來嗎。還會涉及家族,多麼嚴重的事態呀」

「太誇張了」

卡特莉婭邊笑邊說著。

「才不誇張,不止是這樣之前的戰爭因為沒出兵已經引起了王政府的不快了」

在這之前的亞魯比昂戰役拉.瓦裡埃爾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因此被徵收了一大筆兵役免除稅。

雖然拉.瓦裡埃爾公爵家老老實實的交納了兵役免除稅,但在出征的貴族中也有人說瓦裡埃爾公爵家是不忠者。

「又不是向王家舉起反旗,而且露易絲也是陛下的青梅竹馬的朋友。應該不會給與太嚴厲的處罰的。」

「那麼久的事陛下不會記得的。而且居然是從馮.切爾普斯特回來,如果先祖地下有知一定會歎氣的吧!」

一直沉默著的三姐妹的母親拉.瓦裡埃爾公爵夫人開口了。

「在陛下給與懲罰之前,家族必須先給與處罰」

話一出口立即凍結了大廳裡的空氣。在嚴肅的拉.瓦裡埃?公爵臉上也浮現出了焦慮的神色。

「那誰來給予她處罰?」

「既然是我說的,當然就由我來處罰她!」

站在一家人身後動也不動的傭人們,身體開始輕輕的顫抖起來。

艾蕾歐諾爾也難得的笑了起來。
「不用母親親自動手......對吧卡特莉婭?」

卡特莉婭用稍微為難的聲音說到:「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拉.瓦裡埃爾公爵咳嗽了一聲說道:「哪,我說加琳,女兒們說的對沒必要你自己......對吧?傑羅姆」

公爵向站在旁邊的管家要求同意。

「不好,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老管家慌張的逃了出去,就像信號一樣其他的傭人也一齊飛奔了出去。

磅!的一聲,關門聲響起的同時。公爵夫人也站了起來,表情完全沒改變。只是從公爵夫人微微顫動的身體裡某種強烈的東西向上升了起來。

「女兒犯下的錯誤,身為教育者的我也有責任,對吧,親愛的」

拉.瓦裡埃爾公爵一邊緊張的顫抖著一邊開始擺弄鬍子。回想起自己以前那個既年輕,又美麗而且嚴厲的妻子的過去種種......

「對,我我也一定會嚴厲的教訓她,讓她不敢有......」

那句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一聲巨響中斷了。灰塵飄落在搖晃的桌子上,一看餐廳的牆壁已經消失了。是多麼強力的風之咒文呀。

握著魔杖擺開架勢的公爵夫人,搖著頭說道:「好像不能再減小威力了......算了,到時候總會有辦法的吧?」


「加...加琳,露易絲還是讓我來......」

公爵夫人狠狠的瞪著丈夫的臉說道:「說到底都是因為你太寵女兒了他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光是表面嚴厲!這些年來我都只是默默的看著,多虧那樣女兒也變的相當任性!」

被妻子的怒吼公爵不由的低下了頭。

「對...對不起!」

「就由我這「烈風」來給與女兒懲罰,也請陛下來看看」

「露易絲你怎麼了?」

才人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注視著露易絲。在前往拉.瓦裡埃爾領地的一路上,在馬車裡露易絲一直在發抖同時也不能鎮定下來。

坐在正對面座位上的基修和馬裡科爾奴以及蒙莫蘭希也以不可思議的神色看著露易絲。

「你是發燒嗎?還是覺得冷?」

坐在才人旁邊的琪爾可放下梳著頭髮的手用略帶驚訝的聲音問道。在她旁邊坐著的是塔巴薩。塔巴薩將母親留在琪爾可家裡自己出發去托里斯汀,而且母親留在琪爾可家裡令她放心,一行人也認可了塔巴薩的同行。現在塔巴沙母親的心病仍然沒治好,但是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害怕塔巴薩了。

「那個,塔巴薩你也覺得露易絲很奇怪吧?」琪爾可說道。

塔巴沙將視線移向露易絲,很罕見的沒有在看書。緊緊的握著在從阿恆部拉城逃出來的時候從米絲哥魯男爵房間找到的長長的魔杖。從遠處將視線移回來,看著瑟瑟發抖的露易絲簡短的說道:「在害怕。」


「潛入阿翰布拉城時都沒覺得害怕,要回家了卻這樣害怕。真是奇怪的傢伙。」

才人回想起露易絲的家,把嚴厲作為盔甲的露易絲的爸爸拉.瓦裡埃爾公爵猶如雕塑一樣的目光。比露易絲還嚴厲的長姐艾蕾歐諾爾。

被那樣的家人責罵是很恐怖的吧?

「但是也不會把人吃了,前不久,為了得到出戰許可而去的那次也不怎麼可怕嘛」

「情況和上次不一樣」

露易絲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情況?」

「上次是為了得到參戰許可,不是破壞「規則」啊!」

才人啪啪的敲打著露易絲的肩膀說道:「規則嗎,觸犯法律生氣的應該是公主和王政府吧?雖然你的父親和姐姐也會生氣,還說要將我斬首什麼的......」

想起露易絲父親憤怒的臉才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是那樣的,在我家裡有個如果打破了規則會讓人生不如死的人物。」

露易絲兩手緊緊的包住自己,顫抖的更厲害了。

「什麼啊,真的有那麼可怕嗎?到底是那位呀,你父親?還是你姐姐?」

「是我母母母母母母母母親」

才人回憶起在自己腦裡關於露易絲母親模糊的影像。確實散發出很厲害的氣勢但也只是好好的坐在那裡。並不認為是是會讓人感到顫慄的可怕人物。

「會被打屁股嗎?」

聽到才人那樣說,露易絲終於摀住肚子蹲了下來。

「露,露易絲到底怎,怎麼了呀?」

「嘿,露易絲的母親是那麼可怕的人物嗎?」

馬裡科爾奴用捉弄人的語氣說道。

就像是要發出詛咒似的露易絲喃喃的說道:「你們知道上一代的曼提柯爾隊隊長嗎?」

「當然知道,那麼有名的人,叫那個烈風之加琳對吧?常用鐵的面具遮住下半張臉。傳說是王國有史以來最強的風之魔法師。她的風魔法豈止是烈風簡直達到了四方級的級別」

聽了馬裡科爾奴的話,基修好像也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哎,斯塔修發動叛亂的時候,僅僅一人就將叛亂鎮壓的那個「烈風」殿下?那樣說來我也聽父親說起過,當時還年輕的父親率領一個連隊趕赴前線的加魯坦大橋,但叛亂僅僅以烈風殿下一個人就被鎮壓了。父親常說打死也不願意做那烈風的對手」

大家七嘴八舌的開始談起以前的英雄的故事。

「好像曾經一個人就消滅了龍群吧?」

「和格爾馬尼亞軍在國境發生小衝突時,有傳聞說「烈風」殿下只是往前線一站,敵軍就潰不成軍的開始逃跑了」

「聽說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大人,但有傳聞說她是男裝麗人什麼的.........」

「像是說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女人嘛之類的......女扮男裝?」

聽了蒙莫蘭希的話基修的臉一下綠了起來說道:「難...難道那個烈風殿下是......」

露易絲用吞吞吐吐的語氣說道:「那就是我媽媽」

馬車裡的一行人互相看了看,終於忍不住用困惑的聲音問向露易絲:「騙人的吧?」

「真的。知道當時曼提柯爾隊隊的格言是什麼嗎?」

在場的全員都搖著頭,所有人都不知道當時曼提柯爾隊的格言。

「是『鋼鐵的紀律』啊。母親大人比什麼都討厭違反規定。」

[ 本帖最后由 疾风骑士 于 2007-6-8 02: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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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是18X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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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注意居然出了?JPT的自翻出了么

这小说越来越擦边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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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越来越XE了.快成H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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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几位还看完了

说的我都很想看一遍了~

先回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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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头像是谢斯塔的抱枕:D
10500日元感觉好贵,不过还不够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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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不够邪恶,简直太健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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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言得好好组织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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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OblivioN 于 2007-6-7 20:44 发表
这语言得好好组织一下的
确实翻的太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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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kurara 于 2007-6-7 09:56 发表
LS头像是谢斯塔的抱枕:D
10500日元感觉好贵,不过还不够邪恶

谢谢~~黑色短发我喜欢的

10000多 我只能留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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